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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那些日常

 

一·狮人部落的一个月

景深降临在这个世界,四个分身都感受到了灵魂的牵引。

他们都飞速赶往那个地方,可还是让苟茫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其他三人都棋差一筹。

不甘吗?当然。

谁会甘心伴侣在自己面前被情敌抱着。

尽管他们姑且都能称为是一体,尽管胜利者面上轻描淡写,尽管景深根本就不知道。

兽神并不等于世界意识,祂和祂相处还算融洽。

他们三个都是败犬,不舍也只得灰溜溜地离开,等待景深对他们的垂青。

苟茫是故意让他们看到景深和自己交合的场面,不得不说,真的很有用,三个男人既气又忍不住将目光流连在毫不知情的亚兽身上,幻想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做,他在自己的身下,一定会比现在更美更漂亮吧?

既是示威又是炫耀。

达成目的后苟茫就关掉了共感。

他们对爱的理解就如同兽人们那样,上了床就是爱人身份,互为伴侣,身为强大的一方保护弱小的一方,祂会对景深好的。

可他不要这种爱,弃之如敝履。

神无论哪个分身,都感到奇怪,他怎么能够不爱我?

在景深的眼里,苟茫是个自大的兽人,自以为上了床就能够将他从身到心全部俘虏,他只觉得很可笑,而面对之前他讨好的举动。

景深不能说是不动容,但是他不可能爱上苟茫。

他永远只会是旅客,不会为了路上的美景停留,最多在不影响自己的情况下驻足片刻欣赏,花开在旷野,是很艰难的,何必要将他移植到温室?

他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苟茫没有追过来,但是这对于他而言更方便,也就没有深究了。

是那三个没有吃到肉的男人合力,将苟茫的神力封印大部分,让他只能看着他们追求景深,不喜欢春这个家伙没关系,其他三个都认为他们会让景深喜欢上!

二·在去往王都的两个月

雪这个家伙狡猾,三言两语让金这个家伙在王都困住了黑,然后美滋滋享受渔翁之利,给他们下了个封印,去找景深了。

汲取了苟茫的教训,他很小心地追求景深。

两个月无微不至的照顾,撒娇,示弱,他才终于软化了一点。

雪这个名字很奇怪,不应该属于夏,但是祂喜欢,夏日酷暑、燥热,祂想要成为能待在景深怀里的唯一。

可即使如此,某些时候,他会捧着脸看景深,而景深则是望着远处的密林,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偶尔群群飞鸟掠过,景深才会回过神,他已经不抵触自己的靠近。

雪的身体温度很低,景深把他当做冰袋,他的脸上挂着欣喜的微笑。

可他也并不满足,他或许比起苟茫离景深更近,更讨景深的喜欢了。

雪心中却有种冥冥不可语的直觉,他也没有触碰到最真实的景深。

为什么呢?哥哥,祂想不明白。

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只想要抓住他。

只要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那么祂会明白景深吧?

三·被黑掳走的一夜

那天半夜被掳走后,做完已经天明。

景深睡过去了,黑睁着眼睛看着他,一直看到了他被分身们带走。

黑常常不喜欢被光照着,他更喜欢睡觉,就如同祂本身代表的冬。

景深,他以为他会喜欢自己呢,毕竟他的名字听起来就会想要睡觉。

可惜,他也并没有赢得景深的喜欢。

说起来,被亚兽打了那一巴掌,很不好意思,他的生命力传给了黑,他一直都慵懒,唯有那一刻,他想着,或许也不能时时刻刻想要睡觉。

几百个冬天因他而苏醒。

他可能是生病了,就像果树被害虫寄生,竟然仍觉得喜爱景深身上那股与他截然不同的凛冽与自由,被打了很爽,被踩鸡巴也很爽,他好喜欢景深。

喜欢到甚至觉得没有冬日,让自己消失也好。

只要他爱祂。

可他也失败了。

四·被金照顾的两天

金其实并不觉得自己傻,相反,他觉得自己可是老虎哎!他才是最聪明的,也是最可爱的!景深一定会喜欢上他!

将他从黑那里带回来的路上,景深的话就证明了这一点。

果然,他也爱祂!

他为景深清理完了那一夜留下的精液精斑,他很累,身上满是痕迹,导致金很是忿忿不平,不爽地想,如果是自己,那他一定会很温柔地对待景深!绝对不会像他们这样,一点也不顾景深!

可他还是失言了。

只有做了,才知道有些保证是不能算数的。

初见的时候,他就很想要景深摸摸自己的耳朵,做爱的时候常常也半强迫地要求亚兽摸摸,出去的时候,其实他更想要的,是景深的唇碰一下自己的耳朵。

如果你也爱我就好了。

可你并不爱。

祂知道。

那就永远留下,陪着我吧。

五·离开之后

兽世开启新纪元。

神的代行者——圣女,游走兽世,庇护众生。

狮人曜带着那两个异世之人来到部落的时候,苟茫并没有注意那个珍贵的雌兽,他的眼里面只有昏睡的景深。

似乎只有他一个人闻到了他身上莫名的香味,苟茫替他处理伤口,表面冷静温和,实际上不动声色装作无意识地在那个不可能在亚兽身上存在的部位下,隔空试探。

那个部位散发出热气,香味更重了,祭司在袍子下的鸡巴第一时间就被色香勾得发硬。

后面日夜相处中,景深没有他的秘密会暴露的意思,放心大胆地睡觉,甚至连睡姿都是大字型,祭司就会在他沉睡的夜晚,摸上石床,俯下高贵的头颅,像只忠诚的狗一样,放弃他温和的外表,痴汉无比地钻进他的裙底。

舔进那处湿润而柔软的蜜穴,那里的软肉都娇得不行,完全不似主人平日里的冷淡,只要男人的唇一和它接触,就会饥渴地流出水液,源源不断的就像是景深整个人都是水化的,还很甜,苟茫没有一次不觉得,这是上天赐给他的恩赐。

若不是恩赐,怎么会让他第一个遇见景深?

舔进他的花穴,吃干净那甜蜜的水液,可以靠在他的身上,深深铭记住他的肌肤撒发出的香气,这是莫大的恩赐,要比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天命来到兽世更令他激动。

不过十几天,那处花穴就被他的口液调教得即使是白日也会流下蜜汁。

景深不过日常的走动都变少了,毕竟他的内裤只有当时来的那一条,因为脏污,洗掉了又被痴汉祭司拿走,谎称不见,他便只能身下赤裸着,水便兜不住,会顺着雪白的腿肉一路流下去。

多么可怜,多么可爱的恩赐啊。

祭司拿走的内裤,很小很小,套在他的鸡巴上,日常看着景深就会想要勃起,唯有存在他气息的贴身衣物会令他舒服些,会抑制些想要射精的冲动。

可他某天晚上,还是没忍住,将浑浊的精液射在了景深的穴口和腿心,看着蠕动的粉嫩唇瓣贪心地吞吃进去那部分白浊,他的呼吸重重洒在景深的胸口,明知道那里不能咬,会留下痕迹,但是他竟然希望他发现。

最终,他还是给他清理了。

可没想到,第二天,景深就开始疏远他了。

还是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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