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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揣摩上意

 

“……应该只是普通市民,不会有什么妨害。”

回到民宿,君士坦丁刚进门就和佩佩同步了飙车的消息,毕竟迦勒底的通讯开着,瞒不过去。

“别管那个了,想想有什么喜欢或者想要的玩法么?”佩佩一指茶几。

茶几上优雅地摆着各种物件,每一件都以恰当的容器盛装,规整如同祭祀:绳子、皮鞭、蜡烛、一看就是量身定制的胶衣、各种形状大小的肛塞、震动器械。容器多是浅口盘,每一件都和物品的颜色适配,全景的颜色都颇为淡雅,色情莫名其妙被弱化了,侵略性也随之降低。

君士坦丁坐到对面的沙发上,脸上是略显尴尬的微笑。这是另一种刺激。

佩佩又说:“玩法可以从器材入手哦。”

君士坦丁思考片刻:“先前消耗了太多精力,不要太过激烈吧。”

他是直视着佩佩说这话的,没有半点难为情。

“给佩佩的oakase么,有眼光,”佩佩注视着君士坦丁,像是要回应他的坦荡似的,紧接着思考起来,“偶尔也换我服务吧。”

民宿的客厅以电视柜分隔为两部分,靠北的一侧留有一张美容按摩床,spa之后佩佩想到了用场。他准备好大大小小各类毛巾,让君士坦丁冲个澡趴上去。香薰是玫瑰味的,不犯任何忌讳,精油也是。

烛光油浮之下,君士坦丁像个安静的祭品。但佩佩一触之下只觉得可怜。按道理有圣杯加持的从者,身体应该在相对完善的状态。可君士坦丁摸起来称得上柴火,推起来不要多大力气,也没什么手感,可见生前最好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揉揉总能变软吧,佩佩想着,从那脆弱的脖颈往下按摩。佩佩有东方的诸多手法,邪门的,正经的,没施展太多,君士坦丁就呻吟起来,和在床上很像。通常按摩会让人昏昏欲睡,性的反应证明他很喜欢被摸,抚摸是性爱的重要部分。“不要太过激烈”,佩佩猜对了,他也喜欢你来我往的交际,这就很好。他在对方小腹下面多垫了一张粉色心形毛巾,以防万一。

十分钟后,佩佩感到手里的柴火软了下去,他满意地挪一步,双手刚碰上君士坦丁的腰,对方就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低而短促,堪称罕有的脆弱,绝对能引出奥尔加玛丽的鼻血。

佩佩记得君士坦丁上次在床上射精时也是这个反应,他捏捏对方,君士坦丁乖乖抬起腰,湿漉漉的心形毛巾印证了佩佩的想法,它带着精液离开按摩床。

“进来吧,好吗?”

君士坦丁说,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稳健,好像不是在床上等候多少有些羞耻的私密服务,而是在夜话时恳求妻子。佩佩对拜占庭没了解,倒也听过那句“恺撒是所有女人的男人,也是所有男人的女人”,罗马,色得要命。

“我按得正开心,容我用什么替代吧。”

佩佩回答,君士坦丁蜷缩起来,撅起屁股,耐心等待。

“你很擅长让别人快乐,”君士坦丁说。

“呵呵,当然。”

佩佩擦净双手,选了根电动按摩棒,按摩棒两侧有链接皮带的接头,用于体内的一侧是粉色的硅胶,外侧把手则是经典的拜占庭廊柱,柱头是宽大的苕茛叶和小小的涡旋,握着手感还不错。看文字要命,识图倒是佩佩喜欢的。

一番仔细的准备后:“按摩棒来咯。”

佩佩把按摩棒顶在入口,慢慢插入,君士坦丁喘息着,时不时有一两句赞美之词,他没有什么口才,听上去充满朴实的情趣。按摩棒在安全套和润滑油的作用下没受到什么阻碍,硬度和长度刚刚好,完美的选择。

佩佩又洗一次手,涂好玫瑰精油,按从脖颈到肩的顺序继续按回去。君士坦丁的话语消失,恢复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抚摸才是真正能让他放下理智的东西。柴火继续软化,在半个小时内变成硬糖。佩佩这才满意地收了手。

君士坦丁道了谢,爬下床去洗澡,佩佩在另一个洗手池里洗了手,他打开音响,环绕的轻柔音乐飘起。

君士坦丁的身体时不时对佩佩发出劝退信号:僵硬的、柴的、难以持续的,全在佩佩的雷区上跳舞。柔软和亲密关系需要维护,现在看来缺乏机会,佩佩很担心需要自己睡服从者的时候做不到。但对方的性癖又让人太省心了,只要皮肤接触,自己就能硬起来。两相抵消,还好。

佩佩看着浴室的灯,还好,还好,但是总有哪里不好,佩佩想起来了,得让所长爽爽!

君士坦丁从浴室里出来,他和佩佩对视一眼,双方都感到意犹未尽。佩佩坐到客厅沙发上,张开双臂,君士坦丁趴到他身上。佩佩把手探进浴袍,在里面拍拍对方的屁股。

“我觉得你也要考虑一下,启动下一个特异点的话,总要有所准备,不能空手过去哦。虽然未来也有在当地进行经营的例子,但是你们那边可能不太适合吧?”

君士坦丁瞥了佩佩一眼:“时尚的话,确实不行。”

“你喜欢所长吗?”佩佩又问。

“什么意思?”

“我在特异点行动的资金是迦勒底提供的哦,迦勒底是她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的资产,既然现在她这么关注,我想是乐意出资的。出多少,取决于你们关系有多近哟。”

君士坦丁听懂了,满脸纠结:“我不能去爱无需保护的对象,也不能为了军费去坑害她的家产。”

“如果要你付出代价呢?”

“我有什么能付给她的?”

“嗯,我想迦勒底也有账要做呢。君士坦丁堡全部贸易的特许经营权,如果不能全部,就盐、铁、贵金属这些东西吧。”

佩佩看到君士坦丁嘴角明显抽动一下,对于任何国家而言,这都是要动摇国本、不能商量的东西,对于那时的君士坦丁堡而言,更不如让苏丹拍死算了。

“她有多少能带到特异点的财产?”

“据我上次听说,阿尼姆斯菲亚的总资产是100亿英镑左右吧,”佩佩假装思索,胡诌一句,“对换黄金可能换不出等值的实物,你算算吧。”

君士坦丁拿了手机计算器一敲,对应的数字令人发指,“如此庞大的资产,对应的负债也不会少,是多少?”

“我不知道,”佩佩笑着说。

“不要戏弄我,”君士坦丁坐起来。

“我觉得哦,我们把交易分得小一点,先从她的欢心着手,以合伙人的关系开始吧,”佩佩抓住他的手腕,“你想要多少启动资金?开个价吧,我去和她谈。”

君士坦丁爬起来,坐到书房去,计算开支很容易,厘清自己的目的却困难。他想要什么?颠覆历史?如果那样,需要从更早开始,他也短暂地做过征服者,踏入雅典。如果在1443年打通摩利亚和君士坦丁堡的通路、增加战略纵深,再留住底比斯和雅典,后面还会有那么多麻烦吗?守住1446年的柯林斯海峡?就算做出改变,迎接他的会是另一个死法。

每一个年代都无法回去,每一个目的都开支过高。君士坦丁理解了他在这个特异点的命运,结果不会改变,他最终给出五百希腊步兵一个月的开支,交给佩佩。君士坦丁堡临终时的参战人数是七千,而苏丹有两万多大军,五百之数聊胜于无。

既然迦勒底的所长想花钱,就让她花点吧。花钱带来快乐,对不对?

奥尔加玛丽的响应很快,她给了十倍的钱,折算的qp次日到账。

“不要拿去炒股哦,你的幸运得留在战斗里,”佩佩提醒。

“我要怎么谢她?”

佩佩转转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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