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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故国神游(15)三合一

 

隆,叔侄二人对视了半分钟,十二才微微垂下头,「万岁爷的意思奴才已知,请您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办了。」

干隆微微笑了笑,却跳过这个话题,「十二叔今儿不来,朕还想着明儿着人宣十二叔进宫。有件事真要跟您商议……」

十二忙接住话:「万岁爷请吩咐。」

干隆嘆了一声:「是继后的事。朕心裏记挂孝贤,但太后的意思,您是知道的吧?这宫裏……除乌拉那拉家之外,再无人选……」

十二却觉得,若真是娴贵妃,倒也无碍!这位娘娘的父亲只是一个佐领,如今年岁也都很大了。家裏的后辈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才,就属于那种万岁爷想提也提不起来的,这跟富察家隔着天壤,便是册立了皇后,富察家这个外戚也不是谁想替代就能替代的。

他没言语,听这位皇帝侄儿还有什么想交代的。

却不想干隆却道:「太后执意要册立娴贵妃,朕……却无此意。」

所以呢?是叫自己劝太后呢?还是有别的打算。

干隆却知道太后是劝不过来,他跟十二叔说的意思就是让他将自己的意思传递给富察家,别叫太后找富察家跟着胡闹,支持什么娴妃。因此,他就跟十二叔道,「这事啊,朕跟傅恆还真不好提。提起来都是伤心事,你呢?跟富察家提一提……」有那么个思想准备。也是表达了跟富察家还是很亲近的意思。

十二被转移了注意力,被送出去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皇上想在富察家选个继后呢?

富察家再是富贵,可富察家的女人没有给后宫添一个活着的皇阿哥。若是皇上真有这个意思的话,对富察家来说,许真是一个机会。

傅恆听了这个话,却立马道:「王爷从上三旗哪裏物色都行,但富察家不行。」

十二挑眉,傅恆却更坚定了,「王爷不必多言。富察家上下,靠的是圣宠,为陛下尽的是忠心。别的不必再提。」

十二稍微一愣,就明白傅恆的意思了。有时候一个故去的人比活着的人好用的多。活着的人总有不足,死去的才是完美的。富察家隻做好孝贤皇后的娘家,那恩宠自然就不断。可若是富察家先背叛了孝贤皇后,那首先舍弃富察家的也非那位皇上不可。

富察家只要保持这个势头,等将来,再谋划继位之君的后宫也未尝不可,却绝对不能是现在。

十二暗暗点头,笑了笑:「那以你之见,这皇后出自何家合适?」

傅恆摇头,闭口再不多言。

十二等了半晌,也隻盯着他看。

好半晌傅恆才道:「不管出自谁家,富察家都无权过问。此乃天子家事,王爷为皇叔,万岁爷能与您商讨那是君恩。可若富察家多话,这便是逾矩。」

十二心底暗赞一声,富察家自马齐之后,倒是出来这么一号人物。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不能再谈,十二也担心家裏的孩子,起身告辞。

等人一走,傅恆就交代随从:「以后十二爷来之前,记得禀报。不需带往内书房了,外书房尽可!」

随从一愣,这是要跟十二爷疏远的意思吗?

傅恆面色有些莫测,这位……管的太多了。管的太多的人,难得善终啊!

况且,当初的宅子,到后来的庄子,哪怕是皇上没明说,但他大概齐也闻到味儿了。履亲王他是……当皇上的亲近长辈当惯了,却没想到还有更亲近的来了。他是一时适应不了这种落差吗?凭万岁爷的性子,跟庄子那边处的那么亲近,便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段位了。这往下走的话,当年的十二爷,如今的履亲王都有些不够看了。

被傅恆认为手段高明的林雨桐,哪裏用什么手段了。

弘晖突然被弘历追封为仁慧太子的事,她都懵了。还能这么操作吗?

当然了,端亲王还是干隆给册封的。但当时他一登基就册封弘晖,不是他想起他这个哥哥。弘晖没了的时候还没他呢,哪裏来的兄弟情分?不过是当时登基他普遍施恩,对老八老九的后人都给予了照顾,这裏就有个人很尴尬而又不能忽视,那就是弘时。

弘时是犯事了的!施恩吧,怎么施?

不施恩吧,那真是亲哥哥呀!

于是,跳过了弘时,把八岁就夭折的弘晖给拎出来了。论起哥哥,这才是嫡长的兄长。弘时他得靠后排了。不也没册封序齿了也夭折的弘昀吗?

他其实就是把弘昀和弘时淡化掉,大家不要提这个事情最好。

但要说多用心吧,那真不至于。在册封了弘晖之后,这位还给弘晖修陵园,然后迁坟了。弘昀和福慧跟着迁过去……可是吧,陵寝的规格不对。

按照《大清会典》,和硕亲王园寝应该设立享堂五间,碑亭一座。可和硕端亲王园寝只有三间享堂,无碑亭。

这么明显的事情摆在那裏,从宗人府到礼部,竟然无一人觉察出不对?

哪裏是不知道不对?分明就是不在乎。用完了就行了,给你个亲王你真就是亲王了?

所以,现在追封你是太子,你就是太子了?

林雨桐都懒得应付,但好嫡母的人设还是很有好处的。钮钴禄氏这个傻儿子自己还就要定了。

干隆来的时候不见皇额娘在外面忙活,问了伺候的隻说是人在屋裏,这两天一直没出来。

干隆心裏就嘆:看来还是心裏不舒坦呀。

林雨桐:并不是!主要是心裏挂着事,次要的是农历的六月了,热的要命。种地是真心的,但也犯不上大热天的跟自己较劲。

但干隆觉得她不舒服,那她就不舒服吧。

今儿穿的更素淡了,凌白的袄儿,鸭蛋青的裙,乌油油的头髮挽起来簪了一隻银簪,别的首饰一件也没有。可叫弘历看在眼裏,却真觉得他额娘是真伤了皇额娘了。之前多利落的人,一下子就变的这般憔悴柔弱。他心中大为不忍,见面就跪下:「皇额娘,儿子给您赔罪了。」

「何罪之有?」林雨桐叫弘昼将人扶起来,又吩咐芳嬷嬷,「外面有今儿早上才摘的甜瓜,你去拿来。」说着,就给弘历打扇子,「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多热啊!有什么事叫奴才们过来传句话便是了。」

「儿子记挂着皇额娘。」弘历挨着林雨桐坐了,「额娘之前……」

「不提了,她也是好心。」说着,颇为理解的拍了拍弘历,「也是难为你这孩子了。」说着,就转移话题,好似不愿意多说似的就问弘昼,「你呢?上次见你额娘身子骨也还好。」

「劳皇额娘惦记,我额娘如今早起还能打两趟拳,舞一回剑。晚上睡前还能喝二两酒,身子很是硬朗。」

林雨桐便笑:「这是她的福气,也是你的福气。到了我这个份上,才知道人这一辈子什么也不怕,就盼着儿孙绕膝,子孙满堂。你额娘是个有福气的人。」语气裏带了几分怅然,「没事就进去多瞧瞧你额娘,叫孩子也儘管常去瞧瞧……」

弘历心说,怕还是想着弘晖的事呢。听她总说母子团聚的话,忙接话道:「有件事,正要跟皇阿玛和皇额娘提呢?耿额娘如今这年岁……正如皇额娘所言,也是上了年岁了。跟老五这母子也是聚少离多。儿子就想着,要不叫弘昼接了耿额娘回府去养老。若是闲了,也能去园子裏住住,怎么住着舒服自在怎么才好……」

弘昼惊喜呀!差点压不住唇角。感情皇额娘问自家额娘是这个用意呀!

果然就听皇额娘道:「如此也好!你耿额娘养了你一场,把你养的很好。」

弘昼:「……」所以我额娘没把我生坏,是太后把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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