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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全没问题。可这结果,非得气死赵敬堂不可。

凶残到这种程度的人,他是不敢招惹的,人家说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拿着这个所谓的证据就走!

而另一边,胡木兰看着丘香山挂在墻上的那副画微微有些出神。他问丘香山:「这是你们吴站长送给你的吧。」

丘香山脸上微微有些不自在:「是……是我们站长送的。挂着书房里自勉。」

这幅画有什么自勉的寓意吗?

扯淡。

她直接就出了书房,叫林雨桐:「走了,回去可以交差了。」

事情就这么完了。

在路上,胡木兰一直皱着眉:「我怎么老觉得吴先斋给丘香山那副画有些彆扭呢?」

林雨桐心里咯噔一下,胡木兰看出来了。

她露出几分沉思之色,继而眼里闪过一丝恍然,这一丝异样恰到好处,刚刚能叫胡木兰发现。果然,她就追问:「你看出什么来了?」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林雨桐看胡木兰,很有些沉吟:「说起来,这件事应该是绝密,不知道戴老闆是不是瞒着老师的。」

「什么事?」问出来了,胡木兰突然觉得不对,「你都不确定戴老闆会不会跟我说,那按理说你更不应该知道呀。这怎么听着,有你知道的我却不知道的秘密……」

「那倒不是……只是站长失言提起过一句而已,有个潜伏在言安代号顽石的,您知道吗?」林雨桐问道。

胡木兰还真知道:「是他?」

林雨桐便不再说话了,可胡木兰紧跟着便明白了,那副图上违和的地方,不正是石头,「但你怎么会把这个石头跟顽石联繫在一起……」

「因为吴站长当时话里话外的意思,丘香山是知道此人的,而且早知道……」林雨桐就道:「丘香山这人,您接触的时间长了就知道了,他这人看着嘻嘻哈哈的,其实肚子里挺搁事的。」

胡木兰已经变了脸色:「回站里!马上!」

林雨桐不再多问,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变加速朝前疾驰而去。

吴先斋这会子正忍笑忍的肚子疼,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捂着嘴,耳朵里听着赵敬堂在电话里歇斯底里的咆哮,「……下作!无耻!卑鄙……」

「彼此彼此!若不是你们整日里算计我们,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你们一个个的觉得自己是文人,动动脑子就能将人算计的掉坑里。可我们也有长项,不高兴了杀个把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那边还在駡,他砰地一声挂了电话,只觉得压在心里的那口气一下子给出了。他这会子才有几分悟了,原来林雨桐这个人的正确用法是这样了。早知道这样,就早该使用了。你看人家胡木兰,只用这么一个人,事情多好处理,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有时候,真不是事情麻烦,而是手里的刀不够快!

正得意呢,门被推开了。胡木兰拉着脸进来,开口就问说:「你把顽石的事告诉了多少人?」

顽石?

关顽石什么事?

胡木兰见他还不明白,就道:「我在丘香山家,看到一副你给他的字画,那字画上的石头画的可真是……不俗啊!」

字画?石头?

字画有!石头绝对没有!

想到这里,他反应过来了:「你怀疑什么?」

「那么大拉拉的摆着,你觉得不会出事?」胡木兰问说。

吴先斋有些慌了:「那怎么办?也不知道顽石是不是出事了?要不然给他示警?」

胡木兰朝门外看了一眼,昨晚,林雨桐就去了丘香山的书房,若是昨晚她就发现了这个呢?但昨晚到现在,她便是得到了情报也没时间送出去,所以验证一下顽石是否安好,是检验林雨桐是否有嫌疑的一个重要指标:「唤醒吧!」她这么说!

事实是,顽石失踪了。

吴先斋傻眼了,真出事了。

在胡木兰面前,他无话可说,坐在椅子上半天也反应不上来,他鬆了鬆领口,朝胡木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知道怎么辩解都没用……」

「不需要你来辩解了。」胡木兰扭身就往外走,吴先斋知道,这一次,上面不把平津查一个底掉,这事都不算完。

胡木兰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而是谁都没告诉的直接飞回了重青。

「看来之前的消息是正确的。」这种大事,胡木兰一回了总部就将戴局长还有那个什么郑副局长一块请来,把事情说了:「派遣特工人员,当时是每个站都派遣了的。这个顽石当年就是吴先斋派遣过去的……哦!还包括那个香草。可实际上,他所谓的派遣成功的两人,都是不成功的。那个香草咱们之前跟工党通过气……」当然不能承认那是自家派去的,只说是从可靠的消息渠道知道,她是疑似rb特工的,「结果工党将错就错,给的答案依旧是rb特工,别的一句没提。」这就把他们架在上面下不来了,想问你都无从问起,但这个棋子差点坏了大事,却是事实。「另一枚棋子就是顽石,顽石在言安。这是机密。我能知道,那是我曾经跟他一起共事过……吴先斋能知道,那是因为他是派遣者。这些年,这个秘密就我们和局长三人知道,顽石也该是一直安安稳稳,幷没有出事,对吧?」

她不确定这一点,因为她不知道老闆这些年究竟有没有启用过此人。

坐在主位上的这位老闆点点头:「至少年前是无碍的。香草出事之后,我就唤醒过顽石,那时候一切如常。」

猜想也会是这样。那么这件事到了现在基本就可以确定,顽石出事,一定是年前年后的事。年前天,年后天,左不不过是这十天前后的事。

这段时间出问题,那么问题只能是出在平津站。

「吴先斋此人,我不想怀疑。但细想想,他连这点基本的素养都没有吗?怎么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哪怕是口误,也不能说将这样的绝密情报告诉别人,何况这个别人还不是一个人。最先知道的是丘香山,再后来,都知道了。咱们所知道的知情者,就是丘香山、周一本、金汝清、林雨桐。可这隐形知道的,像是吴先斋的秘书,吴先斋的司机……还要防止这些人有没有二次泄密。所以,这都得查!首当其衝,吴先斋先跑不了。要是他跟别人眉来眼去,那咱们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戴老闆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这个泄密,你得多方位的查,不光是对着rb人和工党泄密叫泄密,对着zhong统和任何其他情报机构的泄密都叫泄密,都不可姑息。」

「是!」胡木兰应了一声,看向两人:「平津站任何人都可以查,查出来都不姑息吗?」

郑皆民就道:「几个意思这是?」是想大动干戈,还是想趁机排除异己?

胡木兰轻嘆:「这丘香山,我不觉得他有多无辜。知道了某个隐秘,不说藏在心里,时刻警醒着连睡梦都不能说,反而将这么要紧的信息挂在墻上,还是那么一种自以为是的拙劣隐藏方式……他居心何在?」

「周一本此人,不是rb人,能用那么恶劣的虐杀手法,也不是工党的人,跟中tong结下死仇,当然也不会是中tong的人。不过,此人如今没什么靠山了,又跟吴先斋和丘香山交恶,甚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此次杀王华生的事件中,他就嫁祸给了丘香山,也就是说,作为知道顽石的人之一,恰好之后他也去过丘香山的书房。他不是其他势力的人,但未尝不会为了坑跟他有积怨的人,而把个人恩怨凌驾于党国利益至上。鉴于此人有嫁祸同僚的前科,因此上,他也不能排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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