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考虑一下是不是能喜欢我
泄了气。他抚着她的头发,也轻轻道:“不要这样说自己。”程如风又亲亲他,“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做谁的妻子。道侣也好,俗世的夫妻也好,不但是契约,是责任,更是彼此相许的诺言。那对我来说,是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但我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注定了我做不到。”欲灵宗那种地方。她修行的功法。从异世而来注定有无法调合的代沟的灵魂。她被调教得如此敏感而沉溺于性欲的身体……怎么可能嫁人?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接受得了?“如风,你很好。真的。”白映山又有点心痛,也轻轻地回吻她,“你看,这些天以来,我们一起修行,一起生活,不是很好么?”程如风就笑起来。“你会有那样的想法,是因为这里只有我们,彼此习惯了,就觉得可以长厢厮守。但等出去了,自然又会不同。我有师父师兄灵宠其它男人,你也有宗门家族兄弟侍妾……到时你冷静下来,就会觉得不合适啦……”白映山现在就觉得自己已经冷透了。他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真的出去了,他们第一个绕不开的就是白寄岚。他要怎么说服他?没办法的。他比程如风更清楚白寄岚对她的执着。即便程如风真的站在他这边,这事闹开,他们也只有兄弟反目一种结果。然后呢?还能有什么然后?但……就这样放弃吗?又怎么甘心?他直接拉开程如风的腿,找到她的穴口,刚刚就一直硬着的肉棒强硬地顶了进去。“啊……”程如风惊叫出声。刚刚有感觉的时候他不做,这时毫无预兆地却冲了进来。虽然有池水的润滑,但没有前戏没有扩展,她的花穴又远比常人紧窄,这一下真是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程如风红着眼睛,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嗔道:“急什么……又不是现在就要跟你一刀两断……”白映山本来觉得满心苦涩,听到她这句话,就变成了满腔怒火,用力一挺胯,狠狠插到底,咬牙道:“怎么?你还打算一出去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么?”程如风被操得又尖叫了一声,连身体都几乎要被他动作带起的波浪晃出去,她连忙搂住了白映山的脖子,柔柔道:“不会啊,只要你不想瞒着,我又怎么会不认?但……嗯啊……你慢点……你这样人家都说不了话啦……”白映山每一次都把肉棒退到穴口,再狠狠地插进去。灌进去的池水被他一起推进程如风花穴深处,混着她的淫水,在她子宫里回旋。这异样的刺激,让程如风比平常更快地到达顶峰。她软软地靠在白映山身上,满脸春情,红唇半张,被情欲侵染的眸子水润润的,只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欺负她。白映山温柔地亲吻她,下身却是迥然相反的凶狠,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她紧窄娇小的花空内的膣壁嫩肉紧密而火热地摩擦,将她穴内每一分空间都塞得又满又紧,硕大上翘的滚烫龟头每一次都紧紧地顶住深处那柔嫩花蕊挤压。那剧烈的律动在水中带起一道道波浪,拍出去,又荡回来,冲刷着两人的身体,就像又多了一重抚慰。程如风的一双雪峰更在水中晃出眩目的乳波。白映山伸手握住了,一面揉捏着,一面在她耳边轻轻问:“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留住你?”声音低喑而隐忍,透着无尽伤感。程如风不由得怔了怔。她抬手将他被水打湿的头发理向耳后,手指温柔地抚过他的脸颊,“为什么非要留下我呢?就这样不好么?碰上了,有兴致,就这么快快乐乐地做一回。回过头,你还做你的天剑宗白家的大少爷,我还是那个欲灵宗小妖女,各自安好……”“哪里好?”白映山咬紧了牙,他自打认识她,就好不了了。程如风贴紧了他的身体,身肢柔若无骨的在他身上缠绕磨蹭,蛇一般扭着腰套弄他的肉棒,花穴紧紧包裹着他,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就好像活了过来,吸吮绞弄,销魂蚀骨。她抬眼看着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不好么?”不好。他想要又不只是这个。白映山这么想着,身体却完全忍不住。他就好像被激发出最原始的本能,抱紧了程如风,像野兽一般持续不断的凶狠撞击着她敏感的花穴,直至灭顶高潮,精液有如决堤的洪水般的喷射进她狭窄的子宫中。程如风几乎在同时也被他送上云端,伏在他身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白映山就着那池已经混了他们不知多少体液的水稍微清理了一下彼此的身体,才抱着程如风上了岸。程如风一脸餍足地窝在他怀里,在他胸口蹭了蹭,呢喃着夸他,“映山,你真好。”可是他再好……她还不是不肯嫁他?白映山满心苦涩,但看着她这一脸满足幸福的样子,却又说不出口。他静了很久。想想她那些简单的欢喜……想想她那些简单的感动……想想苍梧轻易地把她留在了几乎还算陌生人的他们身边……想想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喝醉酒,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时说的那些话……白映山就叹了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了一点,轻轻道:“如风,不要怕。”程如风怔了怔,抬起眼来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词。白映山低下头,温柔而怜惜地亲在了她的额头。“我会一直在的。不会抛弃你,不会背叛你,不会让你孤单一个人。只要你想,我就会在。所以,不要怕,认真的考虑一下是不是能喜欢我,好不好?”那一瞬间,程如风就觉得好像被雷劫击中,连灵魂深处都是僵的。她看着白映山。静静的。久久的。一直到发现自己再也看不清楚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