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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是不是得罪父皇了

 

太后每年都会去云山礼佛,以往都会带上封从和封修。

孩子间年岁相差小就是有这点好处:方便做伴,更别提他们俩只相差半刻钟,两个小的只差不到半刻钟。

而今年两个小的娃娃也想一道去,当然不是小小年纪就颇有佛x,而是如这会儿玉尘被二哥哥抱在怀里、布灵着大眼睛拉着父皇的手实诚所言:“想出去顽~”

玉尘生着一张小狐狸脸,下巴尖尖的,脸盘子小小的,眼睛很大但眼廓棱角很明显,像她父皇和大哥哥,年纪不大但眉眼隐约有些锋利之感,不过这并不影响小姑娘的可ai。

抱着妹妹软软的小身子,看她仰着小脸声音细细的、先后向皇祖母和父皇撒娇,封修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封酽完全不急着收拾他最关心的那个,笑着问nv儿:“尘尘可离得了父皇母后?”

背靠着二哥哥的怀抱,思及哥哥也会同去,小姑娘自信地言道:“离得了!”

“还有皇祖母和哥哥们在。”

封修笑道。说实话他总觉得父皇情绪怪怪的,即便表现得没有丝毫怪异之处。果然,不知为何,父皇忽然朝阿从瞥了眼:“那这次他就别去了。”

“我嘛……”

这会儿,封修抱着妹妹,而弟弟刚好在封从那儿。封从背靠着圈椅的椅背,一双长腿分开,小少年封仪纤细的躯t挤在他腿间的空余处。因而封仪一时委屈,以为父皇口中的“他”指的是自己。

孩子间年岁相差小方便互相做伴,相差大则正好让俩大的带俩小的,寻常人家这样g,不寻常的皇家也这样。

封仪一直有一种朴素的男孩子心态,觉得更能打的那个哥哥更厉害,暗戳戳更黏封从,虽然正因为黏封从多一点,他早清楚大哥哥除了仅仅是看起来跟风花雪月一样适宜入画,他本人并不好风雅,脾气其实还挺暴躁的。他让大哥哥教自己功夫时,差点被骂哭好几次……父皇都对自己一个孩子收着脾气……二哥哥则真的很温柔。

而封酽说的当然不是他,“你大哥。”

封仪觉得身后大哥哥气息似乎屏住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细到几乎没有。

而哪怕是被谈话波及的对象,封仪往后瞅了瞅,封从仍旧面se沉静,薄唇微抿,毫无要开口说话的迹象,皇祖母和二哥哥则b他自己要关心他多了。

太后旋即问:“为何?”

封修则道:“若是他不去,那我也不去了?”

封修言罢,玉尘坐不住了,忙偏头望向他:“不要哇……”

“没什么,g0ng里不好一个孩子都不留罢了。”

封酽随意道。

“那……”

太后还yu说什么,封从开口道:“我本就不喜出门,正合留在g0ng里侍奉父皇母后。阿修还是要去的,好照顾阿仪和尘尘。”

但太后还是言道:“你跟皑皑很需要孩子们侍奉么?”

这些年俩大的基本扔给她在带,俩小的要跟着一起出一次g0ng,他俩该巴不得才是。

对俩大的孩子,太后从不厚此薄彼,阿从很显然的确不反感留在g0ng里,但为免他多心、为何是留下他而不是阿修,该问清的她要向封酽问到位。岂知封从当然不会多心,他父皇为何留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而且深知是自己应得的。他现在觉着很对不起母后,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结果……还好阿修跟他几乎同时出生,母后不是只为了他一个要命地辛苦了一回,他的愧疚之感轻了些。

“大概还要派他一些差事吧……总之,这次他不去。”

封酽转了身,他定下的事基本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不过听他言了句要派阿从一些差事,太后也算是沉下心来。

……剩两个人时,封修问封从:“你是不是得罪父皇了?”

总感觉今日父皇莫名看他不顺眼。

他矢口否认:“没有,你想多了。有什么事,父皇值得跟我计较?”

心中却道:那可得罪大发了。

“那他为何只要你留在g0ng里?”

“他不是说了么,要派差事给我。应该是要器重我吧。”

心知肚明,怕是要拿利器重重责罚他,罚到si为止那种。

而他这样说,正说到了点上,封修更不解了:“为何是器重你、你一个?”

是啊为什么是器重他,很明显阿修几乎各方面都b他强,自然是因为:“我b你早出生半刻钟。”

“哈?”

但的确,这个理由永远有说服力,最触封修的逆鳞,好像他无论怎么努力,仅仅因为晚那半刻钟,他总要在封从后面。

封从并不想伤害他,但现在更要紧的是搪塞过去,不让他往别的事上多想。

封酽去朝晖g0ng时,见薛皑并未闭着床帐歇息,而是欹在外殿的软榻上浅眠。

她特意差侍儿把她扶出来的,一袭雪青se的家常衣裳齐整着,只因入眠领口微松,透出雪白圆润的颈子来。如云乌发只随意绾个斜髻松垮堕在枕边,另散了大半发丝缠到纤瘦的肩头。

身上搭条松绿的薄被,这薄被却半点掩不住玲珑身段,在腰支处凹陷,又转而隆起一个曼妙的弧度,流畅地往下延去。

他行近她,大掌由她衣领探进去0了0她颈子。

他的皑皑,已经三十二岁了,但无论身段还是肌肤,都还与少nv无异。当然,别的地方也是。她这辈子都不肯真心悦他,他也唯有在身t上多多地索取,好平衡些心绪,虽说也是他咎由自取。

可为何呢?为何她要与那小畜生……

他拇指往上,按到了她唇瓣上。

她的双唇丰润,很美,这会儿却肿着,光泽都黯淡了不少,微瑕。但他昨夜只cha了她的x,她嘴唇里外都是他咬肿的。

她本也没睡熟,皱皱眉睁开了眼,本yu重新阖眼,却被他掌住下颌被迫对上他的视线。

他摩挲着她的唇瓣,惹得她唇上微疼,声调沉沉:“我哪里令你不悦了?”

她眸光流转到一旁,抿唇不语。

“你呢,你又做了什么?”

拇指指腹深陷入她唇畔肤r0u里,她却仍旧冷漠。

这是又开始不理他了,从前这样时,他都会乖觉起来一切顺着她的意思,可这回,是这种时候么?

火气沉淀之下,望着她紧抿的唇,心肝肺都正熊熊烧灼着的怒火渐渐转成下腹邪火。

而分明同封酽在这方软榻上做过很多次,亦时常在此间起居,薛皑没有一次像这会儿这样,清晰地记起他夺她初次那回。是以,本来不想跟他说话,却忍不住旧事重提:“倘若那年在曲水行g0ng,你没刻意偶遇我,如今什么事都不会有。”

要记恨一辈子的事。

“是啊,也就不会有这会儿……”他冷笑着接了她的话头,然而却没本该有的愧疚,而是放任着t内那点邪火越燃越盛,迅速解了腰带,放出那t0ng了她一夜却还yu行凶的器物来,压到她唇瓣上,沉着气低喝一声,“hanzhu!”

她眼圈霎时又红了,偏头躲,如昨夜躲他的吻一般。他的x器前端便戳到她颊侧,戳凹陷下去可观的一方,已渴得透出的黏腻浸到她细neng的颊上。

本想即刻把她的脸掰回来,发觉这样戳她的脸也能发泄些微,他便暂且挺腰使那大家伙厮磨在她脸上,惹得她眼睛也闭上了。

他吐息愈加沉重几分,她提旧事,他也想起许多来。他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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