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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母后受惊了(微)

 

偌大一所g0ng殿静悄悄的,封修径行了进去,有g0ng人上前来拦住他,说是大皇子殿下身子抱恙正在静休。

他没搭管,旁若无人进了寝殿。他跟封从一胎双生,但关系没好到狼狈为j沆瀣一气,也没差到相看两厌割席分坐的地步。不过因为是双生子,很知道关心对方,大概怕一不留神对方没了自己也命不久矣。大楚迷信双生子的二人命数相连。

寝殿的内殿的门也紧紧闭着,他约略有些疑惑。封从x情偏闷,喜静,但大白日的,他寝g0ng闭这么严实,莫非果是病得不轻?

他推开门,暗se的床帐也紧阖着,他皱皱眉,唤了一声,“封从。”

“嗯……”

一道鼻音浓重的少年声响起。

“真病了么?怎么也不传太医?”

他走近前想掀开帐子看看。封从天生声线偏低,带点鼻音,不过鼻音那样重倒不寻常。

不待他掀开床帐,封从伸手将帐子撩开,他便把一边帐幔用金钩挂好。

但见封从拥紧锦被,身上只着中衣,领口有些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x肌来,鬓发也有些散乱,平日里冷冷的面容上并修长的脖颈间沾着点cha0红,真有些病了的姿态。

“一点风寒罢了。”

封修直接捉起他的腕子要给他切脉,他很快将手挣开,“就一点风寒。”

“我看你连风寒都没得。”

他这样,不消0到他的腕子,封修便心里门儿清了。

他笑笑,锋利的眉眼绽开几分,“那又如何?”

笑起来的他是最像父皇的,不止封修这样觉得,所有人都这样觉得。

他俩是一胎双生,但容貌并不相仿。

封修容貌像母亲多些,x情也,年纪不大,对自己要求便很高,一言一行都不出差错,一技一艺都学得极好,真正的龙子凤孙。

封从容貌肖父,年岁越大越像,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然而x情谁都不像,不像封酽,不像薛皑,更不像真正把双生子养大的太后。他x情偏冷,内敛,道系,可能是双生子的缘故,虽然排行最长,却没那样有大哥的风范,从小到大,功课等等不如封修的便随缘放过去。对诸事都没有特别的yuwang,一副随时可以带发修行的状态。

唯独有一点,封修无论如何也胜不过他——武功。天生孔武有力,后天一点即通,他武功极好,尤擅长刀,身姿极其飒爽。据说他如今的武功b起父皇年岁相仿时,也不遑多让。

而他们的父皇是风度极佳的一个人,封从神se时常冷冷淡淡的,笑起来的时候最能找寻到封酽的痕迹。

“你说如何?被皇祖母和母后知道你赖床看你怎么办。”

封修素来细心,察觉提及母后时他神se有一瞬异样,不免多了个心。

“你真是赖床么?睡觉睡这么狼狈?”

“真是!我还能g嘛。”

“你莫非在g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狐疑之下,封修想掀开他的衾被看看。他俩出世之前就光着pp住在一个胞g0ng里,小婴儿时期又……往事不堪回首,就不提长辈们到现在还津津乐道的、他俩还不会走路的时候亲过抱过爬到对方身上过多少回了。总之,许多事上,他俩很不避忌彼此。

封从喝了一句:“去!我没穿亵k!”

浓重的鼻音下,声音有些嘶哑,却莫名很涩,特别是再听他说的内容……

封修堪堪要碰到衾被的手猛地停住并收了回去。

封从自己掀开一角衾被,少年jg瘦的腰身下,胯间赫然支着一顶小帐篷,因为只覆着薄薄一层中衣,连亵k都没有——他竟然真没穿,那小帐篷里住户的形状都有些分明。

封修属实是不忍直视。

他约略猜到点,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大相信,一贯yuwang状态极低的封从,竟然b他早开始自渎。他俩才满十五岁不久。

“知道我在g嘛了?”

也属实是不拿弟弟当外人,封从不怀好意笑了笑,毫无羞耻之意。

“你就算g这档子事,为何不在晚间,这青天白日的,也不知羞。”

“晚间啊……晚间父皇就回来了。”

“父皇若是晚间回来,便直奔母后那儿,哪里会管我们?”

封酽除了偏疼小nv儿些,对他们前面这几个儿子并不怎么稀罕。

“你还打算在我床榻前待多久?”

“好叭好叭。”

同是男人,知晓他这回事之急,不逊于三急,封修便知趣地离去了。

确认封修去远后,封从将帐子放下,掀开衾被,手0进去,头也探了过去,低声道:“母后受惊了。阿修走了。”

怕封修杀个回马枪,衾被里的人儿虽已冷汗热汗交杂着出了一身,犹不敢大喇喇探出衾被,只头往前蹭了蹭,感受几分外面的凉气。

封从将她往外拉了拉,自己也往里蹭了蹭,张口叼住她双唇,亲她的嘴降火。

二儿子方走,不能更明确地提醒着薛皑,她主动钻到他衾被里去这人是她大儿子,是法地乱踢,如何舒爽如何来。

“呃啊……”

封从总算是出了点声,不过很快咽了下去。他还能忍。

封酽则总算快意一些,一面继续重重踢他,一面骂他:“只知有生、不知有si的小畜生!”

他心里暗暗反驳,岂敢不知有si,要不也就不会毫不反抗陷于完全束手的状态了。

首先是不该反抗。

男人打绿了他的男人,天经地义。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他是个毫无道德感的恶棍没错,但他也是明点事理的。

再就是……反正也打不过。

而就算打得过,在真打过之前,近卫军能马上冲出来使长戟把他戳成筛子。

皇帝和皇帝的儿子,其间的差别,怎么会仅仅是父子这一个层级。况且他只是个还未成年的、也还未办过任何实事手上毫无实权的皇子,而父皇已经皇权在握十数年,功勋无数。

他敢纯粹出于yuwang和冲动的驱使、背着父皇跟母后燕尔了,是很蠢很不知天高地厚,父皇很轻易就能把他弄si。

不过si也没什么所谓,而且他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踢腻了,封酽换了鞭子。不是寻常的鞭子,而是一柄骨鞭,由他亲手打si的猛兽的椎骨制成,棱角尖锐,一鞭下去就将封从身上衣物划破数层。

擦,好疼!

封从气息总算重促起来。他自幼习武,多少有y气功护t,捱踢打许多下也能保住肺腑不受损伤,但若被这骨鞭直接打在肌肤上,必定登时血r0u淋漓。

父皇是真打的把他打到si为止的主意啊……

无妨,在预期之中,况且,他自己活该。

所以封从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他父皇的骨鞭属实厉害,很快便划到了他肤r0u上。尖锐的骨刺所过之处,血r0u绽开,殷红迸s,又辣又疼。

他已经重新跪好跪直,鞭子多ch0u打在他背上,有几鞭ch0u过他后颈,割得他后颈也疼得火辣血r0u黏腻。

封酽眸光渐暗,这会儿只后悔一件事:为什么不在这小畜生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他摔了。

然而他还没ch0u许多下,薛皑闯了进来,也不管他手中那柄已血淋淋的森白骨鞭正一下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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