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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半推半就

 

回,他的手心已然成了一只另类的飞机杯。

于他手心穿梭,仿佛真实地插进他身体,这种错觉叫他难堪又羞耻。天生双性,即便两套生殖器完整,但阴茎是要比正常男人的尺寸小。西装贴身裁剪,布料并不宽裕,此时正绷着他充血勃立的男根,惹得陈栖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处在生理期的女穴也被逗弄得空虚,惶论他男人根本。

手里的阴茎微抽,他知道陈若望第二次的发泄要来了,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已朝着腹部射出,白色衬衫脏得一塌糊涂。

“现在可以下去了吗?”陈栖糟心透了,耳根的火蔓延全身,他早已羞成了一块红布。

“再让我摸摸。”陈若望解开陈栖衬衫一颗扣子,手伸进去,走过精瘦的腰腹,一路攀上略有柔软肉感的胸脯,“我就下去。”

陈若望没摸过女人,但他在a片里看过很多乳房,形状各异却有各自的美。从视觉上,手感软弹柔软,是相当舒服的。现在他的手里握着的乳肉,不似女人饱满软乎,但比起正常男人的却又厚实肉多一分,手感不算上佳也算是舒服的了。

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霍然抬起头,魔怔一般看着陈栖笑:“爸爸这里会泌乳吗?”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从他们发生关系起,陈栖似不认识陈若望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不可理喻、疯病的陈若望。

养了陈若望十七年,什么都优先考虑他,没有说过一句重话,甚至声音大点的时刻都没有。

他是真的珍爱这个儿子,情绪一来,不管陈若望是何反应,只将人抱进怀里,揪心的抱歉道:“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变成这样是我的错,我是怪物,不该擅自做主。”

陈若望起初一愣,他像是走了很远的路,长长的途中,前程茫茫,过往渺渺,却从未有过一种叫孤独的情愫。

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心脏隔着一层皮囊互诉衷肠。男人此时的哭和做爱时的哭吟不一样,细碎的哽咽游走在他的每一根神经上,激不起欲望反而踩碎了那些制造快乐的物质。

浑身颤过一股寒流,时间极其短暂,电光火石之间。霍然回头,扒开浓雾,见着了另一个和自己一样踽踽独行者。他好像换了一副心肠,久不见烦恼的心顿感落寞。

“你没错,我也没错。”陈若望回抱住陈栖,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很浓,特容易让他烦躁,一想到有其他男人用恶心的东西无数次插进陈栖的屄,他便嫉妒得咬紧了后槽牙,“以后不准让人碰你。”

“那个给你精子的男人是谁?”陈若望忽然推开陈栖,蹙紧了眉头,他问的仿佛是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你被几个人操过?嗯?”

“你怎么…”陈栖难以置信地望着儿子,悲伤卡在喉咙里,瘙痒感迫使他轻咳了几声。再抬起眼皮时,他满眼都是后悔,捧着儿子的脸,认真又温柔道:“若望,你看着我,我是爸爸,我们是亲父子。”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陈若望大失所望地从陈栖身上起开,穿好裤子,走进卧室把董弛给他的那半张相片扔在陈栖身上,突然发难,“是他吧,是他操了你,然后你怀孕了,就生下了我这么一个天生残疾,我这么一个瘸子!”

“你怎么会有他的相片,我不是…”陈栖视觉神经一颤,倾身捡起相片,上面的人和陈若望是如出一辙的容貌,除了陈若望生父董望还能是谁呢。

畸形的身体被发现,陈栖慌张得手忙脚乱,平时穿衣动作很利索,可这种时候怎么也穿不好,动作过于大幅度,反而让少年人看得更清楚。

他以为董望会怕他嫌弃他,心惊胆战地等待被审判被抛弃。

可是14岁的少年人跟他说:“阿栖可真幸运,可以自由选择。不像我,生来就被决定了。”

是啊,他可以选择的。他是那般想做一个正常男人,却又矛盾地想做爱人的女人。

在手术的前一个月,陈栖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陈栖至今都忘不了董望知道他怀孕以后的表情,如获至宝一般,单膝跪在他面前求他生下这个孩子,并承诺他以后会结婚,就算他不做手术,一直是这样一副不男不女的躯体,他也觉得没关系。

他如此说了,陈栖就信了。

是啊,他们是竹马恋人,最亲密的事都能做,生孩子好像也可以。

于是17岁那年,还是孩子的陈栖生下了陈若望。

陈若望情绪激动:“哦是了,那天晚上,你喊的小望不是我,也是他吧!”

不等陈栖解释,陈若望又接着低吼道:“这个贱狗操得你比我爽是不是!所以那晚过后你就躲在房里自慰,是因为还想着他!”

简直胡言乱语,不可理喻!陈栖想让陈若望平静下来,但又无计可施,只能沉默地一一接下陈若望的言语轰炸,他想只要他发过脾气以后就会冷静下来。

“你默认了!”陈若望的怒火更旺,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让他下身火热,迫切地想要证明某种东西。

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念头,已有起势的愤怒苗头被陈若望及时碾灭。他笑了几声,得意地瞅着陈栖逐字逐句道:“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他还不是死了。”

“你找过他?”陈栖将信将疑,目光落在相片的笑脸上,时间果真是一剂良药,爱恨作罢,听到他的“死讯”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陈栖的不悲不喜放在陈若望眼里便是过度悲伤甚至到了麻木的状态,他心里闷气,大脑神经相互交错纠缠成一个结,所有的信息都乱了套,没能去到原本的目的地。

“你想我去找他?”陈若望一脸错愕,野狗扑食一般朝着陈栖扑过去,揪着他的领子斥骂,“你想我也去死是吗?”

尽管陈若望脑子发热行事不清醒,但他的反应却是极快,在陈栖要挣扎起身时,先一步用腿去夹住他的伤腿。

“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我没有在跟你谈吗?”陈若望反问。

“你以后会交女朋友,会结婚生子,会有幸福的生活,为什么放着正常日子不过,非要!非要…”陈栖激动的话说了一半,忽然一顿,像急湍被分成许多细小的涓流,缓慢从唇舌流淌,“你是正常的,就该有正常的生活,懂吗?”

陈若望眼睛下瞥,陈栖的脸上移动他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像一个饱满的滚珠,心猿意马道:“我是正常的,所以我不该有生理需求?”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栖有些心累,讲了半天仍如对牛弹琴。

“我有需求,爸爸你也有需求,为什么不能凑一块一起解决了。”

“……”青少年的性知识应该得到合理且正确的普及,陈栖由衷的想。但对于陈栖来讲,这的确是个难题,他有种冲动让陈若望去用自慰玩具,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爸爸夜半欲重,真不想要吗?我不信,我有眼睛的。”陈若望找准时机,忽然偏下头,含住那颗一直骚动勾引他的喉珠。

“不要动,不然咬破了喉咙,我们就要一起死了。”陈若望舔了一下,稍稍叼起一层皮肉咬出一个印记,才松口道,“妈妈的子宫是最温暖的故乡,我想回去有错吗?”

“这是不对的。”陈栖感觉腿上的伤口又在流血了,和身下那道口子一样,像是要放干他。

“你是后悔生我了么?”陈若望不依不饶地盯住陈栖的嘴巴,舌头舔了一下唇上的口子,色气道,“那把我再塞回去,狠劲地塞回去。”

他可太恶趣味了,一想到陈栖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鲜红的血流顺着大腿根流淌在地上,即便如此,仍旧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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