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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迅速地将棉被拉好,将他包得紧紧的。

“嘻,我总算见识到樊大哥口中的珍宝了,似乎有些泼辣,哦,不,应该说好有个性。”

“呵呵,我就是喜爱他这味儿。”

枫擎扬觉得他的头好痛,腰下也好痛,全身都很痛,痛得他快受不了了。

“可恶,你们在说什么!”

甘劭之想上前瞧仔细,却被樊琏挺身挡住,两人的攻防战于是展开。拉扯间,看在枫擎扬的眼里觉得刺目极了,他们有必要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亲密吗?

哼!抹不开心里的不悦,枫擎扬伸长手臂想捞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羞死人了,这样让人看到岂不全知道他们昨夜做了什么好事,而他竟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有移动时,那刺骨的灼痛提醒着他,他们昨天真的做了男人和男人真的也可以而且还是他被“哎呀!痛!”被棉被缠住的枫擎扬好不容易抓住衣物一角时,一不小心被棉被勾住,失去平衡,狠狠地跌落地上,这下换他跌了个狗吃屎,狼狈不堪。

这下换来樊琏不怀好意的讪笑,及甘劭之别有意味的笑容。

“原来会出糗的不只我一个。”

“原来你们的默契好到可以同甘共苦。”

吃力地撑起身子的枫擎扬,完全失去对现状的掌控权又出丑,使得他恼羞成怒地大吼:“统统给我滚出去!”这下他连咽喉都痛了。

在山上僻静的一脚,鲜少会有行人到此的一隅,一座幽静的墓碑前,有人心中充斥着欲爆裂的闷气,不知尚能憋多久。

“酒也喝了,花也种了,你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用不着你管!”枫擎扬又吼了,他平日的修为一遇着他竟轻易地化为乌有。

“不不,这你可就错了,凭咱们俩非同小可的关系,你的事我一定要管,而且非管不可。”隐忍着被枫擎扬拒绝的怒气,樊琏痞痞地开口。

“你住口,我们哪有什么关系!”不知因怒或因羞,或两者皆有,枫擎扬的双颊赧红,显得生气勃勃,充满着灵动,完全不似先前的死气沉沉。

“我们俩的关系可深着呢,我现在脑海里的画面仍旧清晰生动,仍能感觉得到你在我身下喘息的热情”

“闭嘴!”樊琏就是樊琏,三句有两句半没个正经,剩下的半句只是些嗯嗯啊啊,没用的无病呻吟。

“嘻!你们俩还真教人百看不厌。”两人互斗间,夹了个看戏人——甘劭之。

“你跟来干嘛?别来打搅我们谈情说爱,好吗?”在这荒山野外,甘邵之派不上付帐之用场,樊琏大有赶人之势。

“唷,如果打是情、骂是爱,那你们的确在谈情说爱。”清澈的嗓门,甘邵之含笑揶揄着,看来他义兄的情路还远着呢。

“别胡说,我们俩都是堂堂大男人,有啥情爱可谈!”不知怎地,枫擎扬就是无法看这清秀、应该挺讨人喜欢的男子顺眼,即使他几乎不曾刻意地与人交恶。

“不不,这你就错了,我这人从不以主观的偏见去看待他人,只要是真心诚意的,不管是任何人对任何人都是可以谈爱的。我身边这种人不少,可能我也习惯了。”

“劭之,难怪你发现扬是男儿身时,一点也不惊讶。”樊琏为他的思想开通颇为赞叹,不像某人至今仍食古不化,见怪得很。

无视于甘劭之得意的笑容,枫擎扬眼里只有他们两人愈来愈靠近的身体,义兄和义弟,感情可真好。

枫擎扬深吸几口气,试图平静下来,他压抑下怒火,勉强让自己的口气变好。真的很勉强才能面对那张英得邪恣得让他想将他撕了的俊脸。

“我记得你以前都叫我枫大哥的。”

“不不,此一时、彼一时,我从不唤比我矮的人大哥。”

“你!”再深吸一口气“称谓是看辈分而不是看身高的。”不要用吼的,不要用吼的,这样太虐待自己的喉咙了,枫擎扬不断提醒自己。

“你可知我叫樊琏?”

“废话!”糟糕,他又吼了。

“而我樊琏一向只听自己订的规矩,不听从别人所谓的礼教。”

“樊琏!”

枫擎扬气得快昏厥了,因宿醉而疼痛的头一晕眩,几乎站不稳。这给了樊琏一个表现体贴的机会,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趋近,扶住他的腰。

“放开我!”

“不要。”樊琏拒绝得更是干脆,毫不拖泥带水。

讲不听,说不通,枫擎扬动手,直击樊琏的要害,非让他疼得站不直身,给他难忘的教训不可!

“哎呀,扬,你好残忍,你不为自己的幸福着想了吗?”没料到平日斯文的枫擎扬竟突然动起手来,还好樊琏反应快,及时闪开,虽然姿势不够潇洒,但勉强过关。

“哈哈哈!”一旁看戏的人,见平日嚣张至极的义兄也有吃瘪的时候,他笑得更是忘形,忘了笑得太过分可是会被反整的,也幸而目前专注于取得珍宝的樊琏没空理他,他才能逃过一劫。

但甘劭之实在笑得太夸张了,连枫擎扬也忍不住瞪他,他真当他们在耍猴戏吗?

为了避免珍宝分散对他的注意力,樊琏只好赶人。他走向甘劭之,附在他耳旁,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只见甘劭之勉强收起笑颜,意犹未尽地会了两人一眼,便转身离开。

目睹这一幕的枫擎扬止不住好奇,却又固执地不想开口询问樊琏有关他们两人间亲密的窃窃私语。讲话就讲话,有必要靠得那么近吗?可恶!他怎么愈来愈生气了!

枫擎扬背过身,盘坐在地上,故意不看樊琏,微扬着下巴,不知在看哪里?

“怎么,不同我说话了?”樊琏讨好似地开口,终于只剩他们俩独处了。

“哼。”本打定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理他的枫擎扬,想不到在第一句时便破了功,以哼声略表不满。本大爷今儿个心情不好,别来惹我!

“也好,那你听我说。”樊琏坐在枫擎扬身后,从背后搂住他。

“放手!”

“换句别的吧,我早说过,今后我绝不会再放开你,让你自我眼前消失,你认命吧。”

枫擎扬险些为之气绝,这是哪门子的浑话!?他是个成熟又独立的男人,不可能轻易地受制于另一个男人,就算他们曾经也不可能!

“五年了,我苦苦等候五年了”

樊琏埋在&20320;募缥牙铮?鞠胪瓶&20320;姆闱嫜镏苯痈惺艿剿?募露&20320;皇辈蝗蹋?簿腿嗡?籼?谒?砗蟆?br /≈gt;

“我”

“别说话,先别急着拒绝我,让我先说吧。”

也好,枫擎扬停了口,他真不知该怎么拒绝他。

“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想起五年前那短暂的相聚,想起五年前便对你心动的怦然。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更让我明白,今生我非要你不可。”

埋在他肩窝,话语有些不清,却能清楚地传进枫擎扬的耳里,由彼此相触的身体,更便他深刻地明了他所言的真实性;他急促的心跳由他的背传到他的心,使得他的心也加快了跳跃。

“我从小便是一个人挣扎着生存,所以造成爱占人便宜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可是从相遇的那一刻起,你竟丝毫不在乎,任我跟在你身边为所欲为。”

“你又不过分,年长者照顾年幼者,有什么关系。”

“我想你可能将我当成另一个枫念晴,那死小鬼来照顾”

“他是我的好儿子,不许你这么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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