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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叶莺娘求子心切山中遇行雨道人

 

莺娘提着裙子沿着狭窄的山路爬上山,她贫苦人家出身,平时也做惯家里的活计,身t强健,但即便如此依然在大太yan下累得气喘吁吁。

不知道走了多久,翻过了两个山头,山路愈发陡峭,也更加荒凉了,一人多高的茅草和灌木丛拉扯着莺娘的衣裙,她好不容易才走出来,脚上的布鞋本来就已经老旧,这下更眼看要在前头顶出一个洞来。

正当她灰心丧气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座低矮的小庙,屋顶上杂草丛生,仿佛马上就要塌了。莺娘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上前。

小庙前挂着一块破破烂烂的牌匾,上面只能依稀看出是yu观,底下的大门原本是朱红se,早已褪se掉漆,露出了里面的木板。

莺娘伸手一推,那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正中供奉着三尊高冠长须的神仙,只是塑像匠人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身上披着的锦袍也脏得看不出本来的颜se,但莺娘还是跪下,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心中默念道:请各位神仙保佑我生出儿子,保佑保佑。

正想着,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荒腔走板的歌声:

“侬勿要瞒来勿要瞒,侬郎来亲嘴勿曾g。

侬x前两n郎0扣,八幅罗裙郎ch0u宽。

偏要瞒来偏要瞒,口里喷水嘴勿g。

x前两n扣夹撞,布机响动罗带松。”

莺娘听得他唱的什么,一时面红耳赤,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铜锣嗓惊喜道:“嗬,哪里来的细皮nengr0u的小娘子,莫非来给老道开荤不成!”

莺娘定睛看去,只见一个老得仿佛皱树皮一般的道士,头上稀疏的白发用一根树枝cha着,一身道袍打着层层叠叠的补丁,有些地方已经黑得油光发亮。他一手提着一个葫芦,眯起绿豆眼上下打量莺娘。

莺娘被他那仿佛要把自己扒光一样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但依然做了个万福,开口问:“敢问您可是行雨道人?”

“呵呵,正是老儿,小娘子有何贵g?诶,让我猜一猜,莫非是来找老道求子?”

莺娘忙道:“是的,奴已经有两个nv儿,实在需要一个儿子,这关乎我全家上下的x命,还请天师务必帮我!”

那老道哈哈一笑,径自走入观中,在一堆破棉絮中躺下了,把两只破布鞋一脱:“你的请求嘛,也不是不行,来来,先把老儿伺候高兴了才有闲心谈你的事。”

莺娘心道,话本传说里,有本事的仙人都是要设下考验的,我一定要让他看到我的诚心才行,于是赶紧上前问道:“天师需要什么,小nv子做牛做马……”

“废话少说,帮我捏脚!”莺娘看着那g枯地和树枝一样的脚,指甲有寸许长,全是乌黑的泥垢,散发出令人作呕气味,莺娘心中无奈,只好一咬牙,憋着气,一手托住老道的脚踝,一手用手指压他的脚底。

“用点力!你这个nv人是没吃饱饭吗!”老道大骂道,莺娘赶紧使力,但不知怎么回事,手中的臭脚越来越沉,越来越重,脚底的脚皮更仿佛铁一般,摁都摁不动。

莺娘只得把那臭脚抱在怀中,压上全身的力气,那脚上散发出的气味熏得她双目流泪,不一会儿便发髻散乱,气喘吁吁了。

老道大呼:“没意思!没意思!这么点事都不会做!真是个废物!”突然一脚踢在她脸上,莺娘被熏得差点吐出来,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你这种nv人也能叫nv人,呸呸呸!快滚快滚!”

莺娘赶紧起身跪着哀求:“这……请天师再给奴一个机会……奴一定……”

“呵——唋!”一口hse的浓痰从老道口中飞出,正吐在莺娘发髻上,“滚!”

莺娘惊叫一声,心中没了主意,起身踉踉跄跄地逃出了道观。

到了外头,太yan已经不复刚才那么猛烈,过一会儿便要下山了,莺娘辛苦了一天,一无所获,只得失魂落魄地往山下走去。

她没走出几里路,听见后面有人叫她:“这位姐姐,请留步。”

她一回头,看见一个清秀少年,不过十七八岁,正笑yy地看着她,虽然穿着粗布短打,却gg净净,让人心生好感。

“这位小弟有什么事?”

“姐姐,我看你从那yu观中出来,想必也是为了求子的事吧。”

他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莺娘不禁心中悲切,低头道:“既然你已经看见,奴也不好再瞒,只是奴太愚笨,那行雨道人不肯将生子秘方告诉奴,还请小弟不要说出此事,不然怕我相公责怪。”

少年笑道:“小弟正是为此事而来,实不相瞒,小弟是山中药户,家中有生子药,虽b不得行雨道人法术神奇,也非常有效,姐姐不如一试?也算不白来了这一遭。”

莺娘也是急病乱投医,略加思索便点了头:“只是我囊中羞涩……”

少年道:“这都是我亲自在山中采的药炼制的,不费什么钱,我瞧姐姐是心灵手巧之人,不知有什么随身绣品,与我交换亦可,我好拿去赠送给我娘。”

莺娘看着自己身上,都是普通的粗布衣裙,还被树枝刮坏了些,不禁心中有愧,想起自己的肚兜倒是上好的丝绸,且jg心绣了一对鸳鸯,于是道:“倒是有一件,你先转过身,我拿给你。”

少年依言转身,莺娘也背过身,解开上衣带子,露出里面大红se的肚兜,被底下一对白腻的大馒头顶得鼓鼓囊囊的。

那少年偷偷回过身,正看到莺娘伸手在背后解肚兜带子,虽然被衣衫遮挡,却可以想象底下是如何春se无边,不禁咽了咽口水,k裆里也忍不住蠢蠢yu动。

莺娘脱下肚兜,整理好衣衫,脸上还带着几分薄红。少年拿到那还带着t温的滑腻肚兜,心中激动不已,立刻从兜中掏出两包药粉。

“姐姐需记好,这白se包的,是给nv子用,红se包的,是给男子用,需你们一同服下,再行燕好之事,不说百分之百,十之都能怀上男孩。”

莺娘红着脸道了谢,将纸包揣进怀里,看天se略暗,赶紧继续赶路了,那少年躲到一棵大树后,脱下k子撸了起来,把那肚兜盖在脸上闻了又闻,上面带着的nv人香粉和汗的气味让他x1nyub0发,一边撸一边想象莺娘x感柔0ngt,不一会便全部s在了那大红se的鸳鸯肚兜上。

莺娘回到家中,天已经黑了下来,两个nv儿喊着饿,莺娘连忙生火做饭,一刻不得闲。不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郭继宗也回到了家中,莺娘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迎出去,继宗一进门就道:“今天运气不错,咱的绣品都被镇上的成衣铺子给包圆了。”

莺娘赶紧给他倒了杯茶水,有些歉疚道:“今天活有点儿多,误了做晚饭的时辰,当家的,你再等等。”

继宗道:“我在外跑了一天,可辛苦了!”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拿出十几个大钱,莺娘看了看,犹豫道:“就……这些吗?”这可是她做了两个月的刺绣,让继宗趁着这次赶集拿到镇上去卖掉,怎么也得值个半贯钱吧。

继宗有些心不在焉道:“哦,遇到了一个之前的同乡,请他吃了顿饭,男人嘛,要应酬的。”

“同乡……”莺娘心中一动,刚想说什么,两个nv儿已经开开心心地扑了上来:“爹爹,有没有给我们带好吃的呀?”

继宗一拍脑袋:“哎呦,忘了,乖,爹爹下次去集市,一定给你们带天香斋的点心!什么云片糕,千层su,松子枣泥麻饼……咱都给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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