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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的人的葬礼(无内容)

 

脸色,他拿起花枝放在胸前,再转身时实习修女们能看到的仍是圣子温和的面容。走近了些,她们终于听到圣子大人的声音:“带着你的花进来吧。”

布道的过程漫长,白起彻夜未眠,加之心中惦记着难言的忧虑,精神算不上太好。他认真参与了圣歌的颂唱与经文的朗读,挨到圣餐仪式时便忍不住开始走神,盯着女神像发呆。

白色的头巾垂至小臂,裙装交错,她眉眼慈悲,如此神圣的打扮却渐渐与白起的记忆重叠。巨大的恐惧在一瞬间攥住白起的心脏,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太过突然,难免惊扰了站在一旁的修女,她抬头看到这位骑士苍白的脸色,急忙关切地扶住对方:“骑士长大人,您还好吗?”

这小小的动静传到祭坛前,凌肖将分饼的银质刀具递给一旁的祭祀,自己则捏着一小碟甜饼走了过来:“怎么了?”

他动作自然地伸手,要代替修女挽住白起,不明所以的年轻女孩仅是看到圣子的靠近就已经足够羞赧,连忙松了手,低下头红着脸抚平长裙的褶皱。凌肖抚上白起的手臂,感受到对方不自觉的僵直,手指向前伸,不经意地碰过白起的腰间——白起后退一步,声音干涩:“我没事,不、不用扶我。”

圣子的手顿在空中,然后慢慢收回,表情依旧平静。他将那一小碟甜饼递给站在一旁的修女,温声道:“我带骑士长回去休息。辛苦了,愿主保佑你,女孩。”

“愿主保佑您,圣子大人!”

修女接过圣子亲手递来的圣餐,满脸惊喜,随后她又与白起告别,离开时步伐里带着难以掩藏的雀跃。凌肖领着白起从后门离开,踏出肃穆的教堂后脸上便不再带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浅笑,声音也冷了下来:“为什么推开我?”

严格来说,白起并没有推开他,只是后退了一步,但是已经足够令凌肖感到不爽。白起抿唇不说话,强烈的羞愧与负罪感在他的心头交织,这样沉默的回应促长了凌肖的气焰,圣子更加咄咄逼人:“你这些天一直不愿意与我接触,你在躲着我。”

他突然停下步伐,转过身直视差点撞上他的白起,两人离得极近,白起又想后退,却被凌肖紧紧抓住手臂,旧账重提:“昨晚还彻夜不归,你是不是去外城区潇洒玩乐了?”

“我……”

恼火的神色衬得这张面容更加生动,凌肖适时流露出一丝悲伤,撇过脸去:“我就知道,你说的那些都是假话。你对我根本不是真心的好,我不要这样的哥哥。”

“我是真心的!”白起回握住凌肖的手,拉着放到自己胸口,仿佛在起誓:“但是,有一些事情,我有不得不隐瞒你的理由。”

凌肖不肯接受他的真诚,很闹脾气地挣了几下:“明明知道我最讨厌被欺骗,你还要骗我!”

两人拉扯间,有什么东西恰时从凌肖宽大的袖口掉了出来,白起低头一看,是一把小巧的匕首。

十几年前,教会广收魔法天赋出众的孩童,作为未来圣子的候选人,在撒旦日渐苏醒之际,以虔诚的心呼唤女神的到来,迎接神力的恩赐。白起的弟弟在那时被身为伯爵的父亲送走,他追着马车跑了很久,最后摔倒在水沟里,只来得及把自己的匕首送给车上的弟弟。

凌肖一直留着这份分别的礼物。

白起单膝下跪拾起匕首,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心理防线为这过往的回忆而崩塌。他握住凌肖垂下的手,作为最虔诚的信徒,将额头贴向圣子的手背,跪在圣子面前。

骑士长的声音沙哑,道:“神,我要忏悔,我有罪。”

在他的头顶,凌肖扬起一个嘲弄的冷笑。

忏悔室不在弥撒日开放,聆听女神的声音需要圣子指引,白起只好与凌肖约定在其他时间。他有心脱身,却被凌肖看得很紧,休息了半天又被喊起来整理后院,直到夜幕降临也没寻得半点离开的借口。晚霞的余晖一点点暗淡,白起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紧张得连胃都在痉挛,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丝异样,像往常那般陪着凌肖念了会儿圣经,然后把人送回房间歇下。

凌肖的睡相乖巧,安稳,防身的匕首放在枕头旁,闭上眼时还不忘叮嘱他:“今晚不许乱跑,万一我又遇到梦魇,你要来保护我。”

“嗯,我会保护你的。”白起轻轻地说:“别害怕,我就在隔壁房间,哪儿也不去。”

他回到隔壁,洗漱多花了些时间,完毕后在浓墨般的夜色中点亮床头的蜡烛,静静地坐在床沿,像在等待着什么。午夜的钟声响起,从中央教堂飞向皇宫,飞向内城的豪宅,飞向外城的夜市,悠远低沉,催促人进入梦乡。白起条件反射般起了一身冷汗,下意识抬头看向门口,手指攥紧了床单。在他的注视下,那扇门被敲响。

“哥哥。”

是凌肖的声音。

他的心脏狂跳,胃也在抽搐,皮肤泛起凉意,但还是走过去——像许多个夜晚那样,走过去,打开那扇门。

凌肖站在他的门前,又亲昵地重复了一遍:“哥哥。”

明明是不久前刚刚见过的人,此刻却完全换了一身打扮,黑色的纱巾遮住小半张脸,身上的裙装也不伦不类,禁欲的修女服却在侧边敞开叉口,走动时能看到光洁白皙的大腿。圣子的长相本就阴柔,与硬朗帅气的白起完全是两个风格,如今这副模样更显得女相,漂亮的脸颊被月光照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盯着白起。

只是被这样看着,白起紧握门把手的掌心就已经覆上了一层薄汗。他艰难地让步,侧身将凌肖迎进房间,很勉强地笑了一下:“今晚可以快点结束吗?”

凌肖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白起绷紧了身体,从对方那不带丝毫感情的注视中知道今晚自己会被玩弄得更惨。

一个月前,中央教堂受到撒旦的袭击,伯爵重伤,正在主持祭祀仪式的圣子被掳走,骑士长白起孤身追至城外,与魔物苦战一番后救下昏迷不醒的圣子。然而事件并未结束,休养中的圣子声称夜晚总是被梦魇所困,要求骑士团指派保护,白起与他的兄弟关系在王城上层并非秘密,自然得到了优先安排。

有剑术高超的骑士长作为威慑,梦魇不再出现,而白起的噩梦却由此展开。

他解开单薄的睡衣,顺从地叉开腿坐在床沿,等待凌肖像往常一样与他做爱——如果那样无意识的性虐行为也能算是做爱的话。明明知道不会得到回应,他还是试图与这个状态下的弟弟进行交流:“这次可不可以不要砍胳膊?我不会挣扎的。”

凌肖慢吞吞地摘下黑纱,半长的发丝被绰绰烛火镀上一层暖色,他迈的步子并不大,裙装却遮不住皮肤,如玉的大腿在走动间隐约可见,白起只看了一眼便很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衣着暴露的圣子在他面前站定,声音飘渺空洞:“跪下。”

白起愣了一下,还是听话地下了床,跪在凌肖面前。他微微仰头,正奇怪这是什么新的指定,便见凌肖捞起裙子的一角,接着眼前一黑,他被笼在裙底,灼热的触感贴上脸颊。

“舔。”

凌肖命令道。

意识到打在脸上的柱状体是什么后,白起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啧”声,一只手伸进来掰开了他的嘴,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他下巴——没有捏碎,只是暴力卸下了他的下颚,然后把性器塞了进去。他的头被抬得很高,从口腔到喉管绷成一条直线,顺利地被捅到深处。

痛。强烈的不适哽在喉口,如同呛入大量烟灰,最先涌现的是一种灼烧的痛感,白起慌乱地伸手,扶着凌肖的大腿要推搡,然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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