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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斧头与银斧头(两凌一白夹心未成年X行为)

 

白帝托孤的阵势,凌肖很怀疑白起预想的遗嘱上。

以此作为故事取材,一个游戏诞生了。

“不要,白起,不要过去。”

白起迈开脚步,向着凌肖走去。

“求你了,停下来,你不能这样,这违规了!我要投诉,我会找客服投诉这个bug的……”

的语句填满大脑,目光却一刻也不能从凌肖身上移开。忍住,你怎么了,你想说什么?不能,忍住,不能这么做。梅林啊,他很适合这套衣服……凌肖长高了,真帅气,女孩们当然会喜欢他。以前那个小小的孩子,现在……

凌肖走到白起面前,像是在摆弄玩具一样,扬起一个饶有兴趣的微笑。

“白起,”他轻声问道:“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个问句,如同在堤坝上敲开了口,洪水倾泻而下,那些无可抑制的蝴蝶飞出白起的喉咙。

“你这样真好看,我好喜欢你。”

不知何时,白起松开了手,话说出口的下一秒,他的神情变得和身边的悠然一样惊诧,不自觉后退几步,又抬手捂住嘴。

“我,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凌肖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凌肖同样又近了几步,脸上是很恶劣的笑容,说出的话也像是在开玩笑:“哦,意思是只有这个样子才喜欢吗?”

“不是的,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特别喜欢。”

完了。

“学长!”这下是悠然忍不住惊叫出声了,“你竟然喜欢这个混蛋斯莱特林?!”

白起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解释的话。他心乱如麻,根本不知道该看哪里,求助的视线投向目瞪口呆的学妹,便见凌肖自得地从悠然手中拿走那张卡片,翻到“白”字的背面——上面印着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家族徽章。

“白起当然会喜欢我,”凌肖也不反驳悠然对自己的形容,他很平静地瞥白起一眼,冷冷地笑道:“这个白痴喝下的是我做的迷情剂,除了我,他还能喜欢谁?”

特殊的日子里,八卦传播的速度总是要比往常更快。情人节一早,白起误食迷情剂爱上了凌肖的消息如同滴进水杯的墨水一般,以难以想象的迅速扩散到大厅的每个角落。

“可恶的斯莱特林!”

悠然身穿红丝镶边的巫师袍,坐在蓝色扎堆的餐桌旁,对着许墨一边比划一边控诉:“凌肖他竟然,竟然那样戏弄白起,我真是看不下去!学长只能顺着他的引导说出很多肉麻的话,实在太可怜了……”

许墨仍然笑得温和,将一杯南瓜汁递给张牙舞爪的女孩,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我理解你的愤慨,悠然,但迷情剂没有解药,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它尽早失效。”

悠然苦着一张脸,“可是,你的魔药成绩这么好,就不能做点缓解效果的药水吗?”

“别总指望别人给你兜底,这件事说到底是你惹的祸。”李泽言坐在悠然的另一边,话语一针见血,“不搞清楚是什么药剂就直接劝白起服用,你难道只认识字,却不认识纯血家族的徽章?”

“我——好吧,自从凌肖三年级改名不叫白夜之后,我总是会忘记霍格沃滋还有这样一个高贵的纯血继承人在读,和拉文克劳尊敬的李泽言级长一样,出身纯血世家。”

悠然反呛了李泽言一句,又道:“况且凌肖早就对外宣称他和家里断绝关系了,谁能想到他还留着这种证明?我当然会以为霍格沃滋只剩下一个姓白的学生。”

谈话间,霍格沃茨唯一姓白的学生走进了大厅。许多双视线盯着这位学院名人,麻瓜出身,中途入学,格兰芬多级长,学校里最优秀的追球手,窃窃的私语围绕着他和另一位斯莱特林的贵族少爷展开。白起极为镇定地和同院的朋友招呼问候,看似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清醒,沉稳,略有些生人勿近的气场,但其实很好相处。然后……

然后他步伐一转,走向斯莱特林高年级的餐桌。

凌肖被朋友们围在中间,众星拱月的位置,餐盘里的食物一点都没动,见白起目标明确地冲自己走来,眼皮也不抬一下,仍然散漫地擦拭着手中的魔杖。白起并不在意被无视,开口刚想说些什么,瞥见凌肖面前的餐盘,脱口而出的却是另一句话:“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都多大了还这么挑食。”

他的语气过于熟稔,坐在一旁的jensen一愣,转头看向凌肖的盘子,道:“咦,肖仔,原来你不爱吃……”

“没有。”凌肖义正词严道:“我不挑食。”

接着,他的视线终于舍得转向站在面前的白起,语气刻薄,“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只不过是因为看到你这张脸所以没胃口罢了。”

白起抿唇,他犹豫自己是否需要道歉,然后就此转身离去,毕竟凌肖已经如此直白地表达了恶感。但是——但是他喝了迷情剂。白起心想,他爱上了凌肖,所以,再执着一点也很正常。

所以他诚恳地说:“可是我很喜欢你,我想更加了解你。”

斯莱特林高年级的餐桌上静了几秒。

randal没能忍住,的字眼争先恐后地往外冒,白起控制不住自己想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我真的很想你,每天能在学校里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幸福了。但是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不需要我……我不会再让你觉得碍眼了,希望你以后能开心点儿,不要总是皱眉。对不起,我实在太笨了,一直都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没办法让你高兴起来。”

那句胆怯的请求卡在喉咙里,白起努力想把它咽下,但心中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我真的很伤心。”

指甲掐进肉里,白起迎着凌肖的注视,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迷情剂的影响,他想要解释,但最后说出口的话却是:“你没有选择我,我真的很伤心,好像要碎掉了。可以让我亲亲你吗?就当是最后一次。”

他们之间有过许多比亲吻更加亲密的举动,留在身上的咬痕,腿间粘稠的浊液,比兄弟更进一步,无人知晓的缠绵。但是,当这段关系走到尽头,白起发现自己最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亲吻。

凌肖嘴角扯起一个冷笑,他微微颔首默认,闭上眼等待白起的靠近。白起鼓起勇气,双手搭在凌肖的肩上,身体前倾——最后一次了——他在心中告诉自己,很轻很轻的,将一个吻落在凌肖额头。

“这样就够了吗?”

凌肖低声问他。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不敢再向这个世界索求什么。

“嗯,够了。”

一只手掐住白起的下颚,凌肖低头,很强硬地咬上白起的嘴唇。和刚才的点到为止相比,这个深吻简直是在侵城掠地,不给白起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尖传来刺痛,血腥味在唇齿间交错,白起少有的接吻经验全都来自凌肖,这下更是被牵着走,等到从眩晕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压倒在床铺上。

床帘被放下,静音咒隔开了外界,凌肖跪坐在床上,粗暴地扯开白起的衣扣,抿起的唇角彰显着他依然怒火中烧的心情。

“我觉得不够。”凌肖说着,冰凉的手掌贴上白起的皮肤,激得身下的人发抖。他顺着腰腹向下抚摸,掐着白起柔软的腿根,嘴上还在继续对话:“就这样自顾自地决定以后不再跟我见面,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想的?”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的事情:凌肖说别碰,所以他不碰。在这样简洁、清晰、明了的逻辑之下,任何更进一步的追问都没有意义。所以凌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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