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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搞个换妻p,天魔修x翼团帝,翼团修x圣帝

天魔修和圣帝请自觉代入觉醒皮。天魔形象保留善恶终章里四只鬼手的配置。

——因为某个不明原因,翼之团时期刚刚互相表明心迹不久的阿修罗与帝释天各自穿越到了百年后的将来,分别见到了已经成为天人之王的帝释天和在深渊蛰伏百年的天魔阿修罗。

“你是何人?”

看着眼前这个一瞬不瞬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帝释天深吸一口气抑住自己有些打颤的牙关,斟酌再三,提出了他的第一个疑问。

他醒来时脑中一片茫然。记忆仍停留在与阿修罗在帐中对饮的时刻,而再睁眼时自己已然不在营帐里。这里静得吓人,平日里占据他脑子的那些嘈杂心声全都消失不见,这使他竟无端有了难得的片刻清净。

帝释天撑着坐起身来,手下宛如活物的触感令他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赫然发现自己正被一只巨大的鬼手托在手心里。鬼爪漆黑,掌心却血红,鬼手似乎具有灵识,察觉到他已苏醒,便曲起爪尖拨弄了一记他身后的莲茎。

帝释天本能地闪躲了一下。

“哼,你不让我碰?”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帝释天一跳,他这才看见了自己正前方石座上的人。

下一刻帝释天就被身下的鬼手抛了出去。他还未来得及惊呼,那跷着腿斜倚在石座上的男人便伸臂接住他,扣着他的腰将他一把搂进怀里。

男人一头白发,眉宇间的红纹和胸口的金莲纹印让帝释天莫名感到有些熟悉。他的瞳仁赤红,目光紧锁着自己脸上上下下地扫着,直看得帝释天不自在地别过脸去。男人丝毫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却也没有别的作为,只是盯着他的脸反复打量。帝释天动了动腰身,思索再三犹豫开口,“你是何人?”

他有满腹的疑问。自己身在何处?为何会在此?要如何才能脱身回到翼之团?自己是在同阿修罗饮酒时忽然意识模糊进而来到了这里,那阿修罗是否也在此地?

可他此刻正被紧扣着腰牢牢锁在这似乎是鬼族的男人怀中,弄清他究竟是什么人才是眼下最为紧要的问题。

“此处是鬼域深渊,你身在本王的天魔殿。”男人却似乎对他的心思了若指掌,捏着帝释天的下巴尖将他的脸扳过来,教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百年不见,你倒将旧人旧事忘得一干二净?”

他眼中犀利非常的愠怒教帝释天忍不住想移开眼,可男人却钳住他的脸逼他与自己相视。他挥手挡开绕到他身后试图牵制住他的帝释天的灵神体,沉下声来又问,“当真不记得我了?”

这让帝释天注意到了他手上被手背护甲掩住的三个铜戒。

这双手他再熟悉不过。往日里无论是阵前冲锋杀敌或是战后清理尸骸,都有这双手与自己十指紧扣,时刻与他如影随形。

帝释天瞪大了眼,如遭雷击。先前那些难以名状的种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此时都联系在了一起,此人他分明就是……

“你是阿修罗?”他试探地问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去触碰这个自称天魔的男人紧蹙的眉头。

是了。拥他入怀的是他,捧起他的脸吻他的是他,紧搂着他将他送上极乐的是他。虽然相貌变了不少,可他绝不会认错。

眼前的人分明就是阿修罗,却不是我的阿修罗。

帝释天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自己似乎置身在一个未知而扭曲的时间里,此时的天魔阿修罗令他感到熟悉又陌生,他试着如往常一般去接触阿修罗的心神,却还未接近便感受到了一股如掩藏在平静海面下的汹涌暗流一般的愤恨。

如此深沉的恨意使帝释天不由得迷惑起来,他不明白这个阿修罗到底经历了什么竟会这般恨自己。他倾身过去碰上天魔的额头,扶住他的面颊,“为何……你为何成了这个样子?”

天魔额上的天眼猛地睁开,“当然全拜你所赐!”

帝释天却不为他的愤懑所怵。确定了天魔就是阿修罗后他心中反而松了口气,即便知道此时的阿修罗并不是与他朝夕相对的那个人,他却不怕自己会为他所害。相信阿修罗早已成了他的本能。

他闭着眼继续探入天魔阿修罗的心境,试图安抚他躁动的灵神体。却不想进入天魔的心境远比他面对自己的阿修罗时容易得多,竟教他直接看到了那重愤怒后的本心,是远胜那股恨意的、强烈而炽热的……欲望。

对自己的欲望。

他想肏我。

帝释天一惊缩回手,却教天魔一把抓住了他的腕子,将他更拉近了些。

他似笑非笑,“又读我的心了?”

帝释天被他满脑子的欲念吓得红了脸,却被他死死抓着手搂着腰箍在怀里动弹不能。

“帝释天。”天魔终于叫了他的名字。他将这个名字时时挂在嘴边日日捂在心里的岁月距今已逾百年,而今再唤出口当真恍如隔世。百年间这个名字在深渊成了说不得的禁忌,也不知是他不想听到这个给予他满心爱恨情谊又将决绝地将这些统统收回的人,还是仅仅觉得这深渊地底无人配得上说出帝释天这个名字。

继而他闭了闭眼,弯起嘴角对着怀里满面通红不知所措的人勾出一个意味再明显不过的笑,“多年不见,你今日既掉进了我怀里,我怎会轻易放你走。”

被抛回鬼手上的瞬间,帝释天还存了想逃的念头。可未及爬出半步,他脚后一沉,又遭那伸来的猩红触手拖了回去。天魔抓着他的脚踝,另两条触手绕上他的手臂向上一拉缠住了两只手腕禁锢在头顶,他便如案上鱼肉一般再也动不了。

“阿修罗你……啊!”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脚底却忽地泛起一阵异样的搔痒。湿热软肉裹着他脚心的莲眼搅弄,脚心又痒又酥的快感很快蔓延至全身,直教他笑也不是,叫也不是,喉间的呜咽溜出口却成了细碎的嘤咛。脑中腾地生出一股羞意,帝释天腿根一紧想抽回脚来,却被捉着脚踝攥得更紧。

“你还是这么怕痒。”

那只莲眼被舔得一眨一眨的,溢出几颗可怜巴巴的泪珠来。天魔阿修罗哼了一声,俯身去摸他大腿内侧的莲眼,拨开那只闪个不停的眼睛,指甲贴着眼角刮了一下,进而环住他的腿根含住莲眼用牙尖沿着眼眶磨蹭。帝释天浑身一阵战栗,被缚着的双手使不上力,两条腿便软绵绵地胡乱踢蹬天魔的肩背,直把他踢得不耐烦起来往他腿根上重重咬了一口。

帝释天吃痛嘤咛一声几乎要落泪,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玉茎却撑着裆前白布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这教他心中又是一羞,企图夹起两腿以掩饰自己的狼狈。

他这番稚嫩的模样看在天魔眼里倒是诱出了他心底的几分怀念来。他掰开帝释天几欲并拢的膝盖,盯着那处被顶起的兜裆布嘲弄道,“这般敏感,他不曾这样弄过你?”

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阿修罗,帝释天心中不由得别扭起来。

阿修罗平日里话不多,时而嘴上有些轻佻,可待自己从来细心温柔,即便在情事中也从未这般戏耍过他,与眼前这个操着言语刻薄作弄他的天魔阿修罗自是大相径庭。

“他、嗯……他与你不同。”天魔的手已覆上他的玉茎隔着布料揉搓起来,将他道出口的话语也一并磨碎。帝释天却凭着一股执拗硬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你……你不是他。”

他的负气之言彻底激怒了天魔阿修罗。

他一把钳住帝释天的下巴,三只眼中的红瞳牵着血丝一齐怒视他。帝释天的脸与记忆里那张绝情的面容重叠了起来,他目眦欲裂,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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