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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咬后颈边注入信息素边顶生殖腔发烧昏迷也要继续被上

 

好硬、好粗、好烫……后面像要裂开了,肚子像要被捅穿了,何宁浩痛的大声叫喊,一边叫一边呜呜地哭,这近乎示弱的行为是他在清醒时绝对做不出来的。不过高热剥夺了他的理智,让他像个懵懂的孩童一样,本能地在痛苦中哭喊。

原本拱在他后颈处又舔又吸的脑袋凑了过来,劣质的人造绒毛擦到了他哭湿了的睫毛,湿滑的肉条舔在脸颊上,卷走了一滴挂在上面的泪珠。

何宁浩厌恶地偏头,又被掐着下巴强掰回来,舌头把他的脸舔的更湿了,留下属于alpha的气息。alpha强大的信息素笼罩着他、侵蚀着他,压过他自己的,让他从骨头缝里都泛着疼。

“额!”身上的人突然动的更加激烈起来,重重地顶撞他肉道深处那只伤痕累累的小口。

生殖腔的入口在上一次的被迫交合中被alpha强制顶开,受了点伤,还没完全长好,几个小时后就又被他自己刷破了,早就肿的不像样子。现在alpha又一次试图肏开它,何宁浩疼的浑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这些疼痛、还有疾病折磨着他,他觉得自己似乎昏过去了,似乎又没有,男人始终掐着他的腰,大力地撞击着他的身体,时不时地揉他的屁股,舔咬他的后背和脖颈,还要伸手到他胸口,揉捏那里挂着的两只同样伤痕累累的肉粒。

何宁浩的乳头早一天前就被男人玩肿了,在牙刷的摧残下纤薄的表皮也破裂开,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男人却还要残忍地捏上去,大力地揉捏拉扯。

何宁浩觉得自己在受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屁股里被一根滚烫的铁棍大力地捅,他想躲、躲不开,想逃、逃不掉。他以为最痛苦的事不过如此,直到更多的火热从身体内部、从小腹内的腺体烧起来,熟悉、又让他恐惧。

男人在肏进来之前又给他打了一针,现在他又开始发情了,身上的温度再次拔高了一层,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男人被他体内的灼热和抽紧的体腔夹的低吟出声,明明是让他厌恶到骨子里的声音,落在被欲望烧灼着的身体上,也能让他颤抖,渴望着更多。

何宁浩的身体不自觉就迎合了上去,不用男人捞着他的腰,男人撞下来时,他自己就扭动着把屁股撅起来,用深处那只颤动的肉口去迎接男人。疼痛化作了刺激的快感,男人拔出去时,他还要饥渴地收紧肉道,媚肉缠裹着大鸡巴,不舍地挽留。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且是更加轻松、更加熟练的第二次。被肏的多了,肿胀的生殖腔口甚至自己降下来了些,微微张开,含住大鸡巴的尖端。

男人感觉到了,发出在平时绝对会让何宁浩又羞又愤的笑声,不过现在的何宁浩脑子里只能想着交配这一件事。

alpha的本性让他想要肏逼,男性的菊穴也可以,想肏进oa的生殖腔,被那紧致的肉腔紧紧包裹时咬住oa的后颈,抵着痉挛的肉壁射精。

他迫切地想,疯狂地想,想到阴茎都要爆炸了。

现实却是他被另一名alpha的阴茎肏入体内,硕大的龟头顶着他的生殖腔入口狠狠地研磨,何宁浩被磨得大声地叫喊,又痛又爽,淫叫不断。

又是一挤重重的顶撞,力道大的何宁浩整个人往前一扑,膝盖支撑不住,趴倒在垫子上。

alpha紧跟着压上来,阴茎不曾拔出去一点,反倒更往里进了寸许,半个龟头都顶进了何宁浩的生殖腔里,被那只抽搐的肉环夹裹着,鼠蹊部开始抽动,滚烫的精液浇了进来。

射精时他又一次咬上了何宁浩的颈后,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何宁浩被这上下两处的同时浇灌激得几乎失去意识,双眼失焦,浑身哆嗦,被强逼着也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带着疼痛的高潮过后何宁浩陷入半昏迷状态,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床垫上。压在他背上的alpha却还在兴头上,深深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仅仅休息了一小会,就又开始在他身上驰骋。

何宁浩不知道alpha肏了他几次,在他的生殖腔里内射了多少回,他能记得的只有热、疼,还有alpha凶猛的撞击和粗重的呼气声。后来他实在撑不住了,在alpha又一次把他肏射精时,眼前闪烁的白光再也退不下去,意识就在那片白中消散了。

这一昏就昏了两三天,何宁浩烧的迷迷糊糊,他有时候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时候感觉不到。半清醒时他头痛的几乎要炸裂,还要被男人摆弄身体,陷入昏睡时又是一层连着一层的梦魇,无论是醒来还是昏迷,都逃不过这一场似乎永无尽头的折磨。

男人貌似帮他擦了身体,在他受伤最重的乳头和后穴处抹了什么,还掰开过他的嘴,摸他的牙齿,带着清凉的薄荷味。这之后,就有黏黏糊糊的什么被送进嘴里,何宁浩一点胃口都没有,拒绝吞咽,男人就会掐着他的脖子,硬往他喉咙里灌。

时不时地,何宁浩能感觉到那根烧红的烙铁又捅了自己的身体里,在自己的肚子里搅弄。他发出虚弱至极的哽咽声,声音低的微不可察,他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连肉道都绞不紧了。

男人把他翻来覆去地肏,重复着擦洗、上药、喂食和交配这一过程。何宁浩任由他折腾,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飘忽的状态中,大脑中不受他控制地飘过一连串的问题。

那人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给学长表白了吗?我应该表白吗?我表白了吗?

他浑浑噩噩,这几天经历的一起仿佛都是一场真实的虚妄。他觉得自己似乎还处在那长久的暗恋中,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新的、想着学长的满满的一天,和过去十年中的每一天都一样。

“轰隆——”远处一声惊雷吵醒了何宁浩,长久闭合着的眼皮动了动,酸涩的眼缓缓睁开。

他是一名身强体健的alpha,有了食物和药,这样凶猛的急症也只需要几天就能好转。

有一瞬间何宁浩其实宁愿自己不要醒来,他缓慢地转动眼球,还是那间囚室,还是那盏黯淡的白炽灯,浴帘倒是换成了新的,浅蓝底色上印着一个又一个白色的圆。

被他弄脏的地板和墙壁都被擦干净了,细小的边角都没被放过,屋子里也被整理了一番,看起来焕然一新。

这可真是一件浩大的工程,男人一个人做的话正经得消耗将近一整天的时间,这期间他居然还有体力和时间照顾自己,顺便再肏自己,何宁浩自嘲地想。

身下的床垫也是新的,还多了床单和毯子,床单是印着三角、动物、和他看不懂的图腾的亚麻布,花花绿绿的,在阿瓦达尼亚卖的最好的一款。毯子素净了许多,只有些条纹格,就盖在他身上。

男人也在屋内,背对着他在桌子边摆弄着什么,何宁浩看到那个带着头套、一身黑的背影时瞳孔收缩了一瞬,随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男人很快弄好了,手里拿着铁盒子和勺子,向着他走过来,见他醒了,也只是稍微顿了顿,没有过多的反应。

这一回的食物是中餐,盒子里装着煮的软烂的粥,加了剁碎的肉沫和菜叶,男人在他身边蹲下,盛了一勺给他。

何宁浩鼓着腮帮子瞪着眼,不张嘴,不说话,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勺子在他嘴上戳了两下,没戳进去,男人没再强求,干脆利落地把勺子和粥都收走了。

“你想死吗?”

这是囚禁了他之后男人和他说的第二句话,问的是与第一次同样的问题,末了还有第三句:“想死我就在这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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