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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请您惩罚(、深喉)

 

痛苦并不强烈,快感却密密匝匝,砸着她,浇透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有股热流正在体内滴淌,快要冲破穴口。

仅仅是这个人的声音,就足以让她起生理反应。

小雾攀住裴译忱线条分明的手臂,轻喘,艰难道:“请……请您惩罚。”

裴译忱垂眸看她,无悲无喜,“原来你是个小贱货。”

下一刻,他扣紧她的下颌到仰抬角度,伸手掌掴她的侧脸。

啪。

浅浅红痕印上她白皙的脸颊。

裴译忱用的劲道不大,但是略带羞辱。

她小声唔咛,半边身子侧趴到一边,闭了闭眼睛。

重新跪顺到他面前。

他问:“会舔吗?”

她轻轻点头。

他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皮带,面无表情。

“让我看看你学了点什么。”

声音磁沉,像蛊,“好孩子会有奖励。”

小雾的眼眸中隐隐升起些模糊的雾气,白蒙蒙的。

轻轻碰触裴译忱胯下的东西。

长粗一根,还在沉睡,却已然突兀出形状。

弹顶到脸颊之上,尚未苏醒的蘑菇头抚蹭上她柔嫩的唇瓣。

她咽下一口口水,凑上前。

微微仰头,乖乖张开自己的嘴,一点点的把尚未完全勃硬的东西放入自己口中。

仅仅是进入到一半,便感觉到口中的东西开始变硬,顶在她的舌根处,让她的唇角红润润的。

眼圈湿漉漉。

吸吮舔舐,乖乖嘬去尖端黏腻的银丝,润红的小嘴撑开成圆洞状态,塞着小臂粗细的东西,闭合也困难。

裴译忱拍了下她的后脑。

“动动。”

小雾不敢怠慢,缓慢前后移动自己的小脑袋,舌尖凑上他的顶端,勾在伞状边缘,用滑腻的小舌头碰触粗粝的颗粒。

张嘴张到酸胀,她却不敢停止,艰难的发出几声呜咽,口中的大东西寸寸深入,抵到喉咙口。

内线通讯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老管家在通讯器那头,恭恭敬敬的道歉,说弄错了两位私奴的房间,询问要不要调换过来。

是清晰而认真的询问,听的小雾心头一紧,她连连喘息,下意识抬头,看着裴译忱惬意地靠在沙发上,随意道,“这件事……”

小雾偏偏在这时候唔咛一声,眼睛中酝着水汽,看着裴译忱,小幅度摇头。

裴译忱低头,扫过小雾润湿发红的眼眶,想到什么。

漫不经心低笑,“明天再议。”

挂断内部通信,抓起小雾脑后的头发,扣紧后脑勺。

朝着自己胯下的巨物按下去。

巨大的压力压向她嫩细的喉咙口,挤进小半个头,凹凸不平的青筋在口中摩挲,剐蹭舌面,或轻或淡的跳动,缓慢地往内捣,热烫而粗,烫到她薄嫩的唇瓣。

她没有给真人口交过,岛内一切学习都用道具,深喉的经历少之又少,此刻喉咙被裴译忱的大东西碾转深入,一时有些不适,连连呛咳。

最后干脆吐出了嘴中的东西,跪在地面上狠狠咳嗽。

脸蛋涨得通红。

再抬头,恰好对上裴译忱深恻难解的眼光。

冷淡启唇,藏着些似有似无的嘲讽。

"你像个不经人事的大小姐。"

小雾睫扉轻颤,低下头,小声嗫嚅,“我是按住她大腿,碰触到软嫩的小豆芽,漫不经心地揉捏。

看进她的眼睛里,“没有兴致了。”

小雾张唇,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抑制不住的哼咛一声。

裴译忱好像知道她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两根手指撑开阴唇,一根手指压住小豆芽儿,边缘枪茧准确揉顶粉嫩的头,让原本蜷缩的阴蒂在粗粝指腹的顶弄下充血,一颤一颤溢出清液。

小雾感觉下体湿的更厉害了。

被直接刺激的快感与疼痛后的慰藉互相作用,顺着背脊层层翻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唇瓣,从喉咙中挤出些似是欢愉又是痛苦的低吟,身体左右扭动,即是躲避,又是迎合,无力地环上男人的肩头。

手指在颤,胡乱地抓扣他朗硬的肩胛骨,杏仁形状的眼眸中蒙上一层雾色,泫然欲坠中哀哀地求饶,“主人……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裴译忱没打算放过她。

长指轻而易举地挑开她的阴缝,噗嗤一声,将整根手指没入其内,指节微蜷,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

入体的感觉前所未有,隐秘地席卷她的理智,两瓣阴唇在手指的抠顶下逐渐肿胀发硬,上方的阴蒂头高高耸起,却又很快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揉弄。

过电般的感觉在四肢百骸中游离,小雾脸颊胀的通红,每片肌肤都在充血,迅速从瓷白转成粉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呜咽起来,下意识靠向男人的胸膛,在快感即将袭来之前柔软地弓起背脊,模糊而黏腻地凑到男人唇边,迫切想要他一个安慰性亲吻。

只是快要碰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裴译忱垂眸,骤然别开脸,闪开了她的索吻,让她抬着头,悬在略显薄凉的空气中,想要的亲吻随之落空。

小雾骤然怔楞。

涩意卷入胸腔,酸胀充斥其中。

下一刻,绵绵汹涌的快感浪潮般覆打她的身体,冲散她所有想法,将她整个人抛到了身体之外,仿若过山车攀到了高峰,透明液体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整个阴部黏腻腻的,晶莹的水珠挂在绒毛尾端。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这样高潮了。

小雾很难形容这是一种怎样的高潮。

仿佛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浸入沉暗液体,能深入感受潮水浮动。

灯光褪去色泽,憧憧暗影黏附在上,清凉的雪松味道钻入鼻尖,成为她的快感放大剂,也是昏沉缓释品。

恍恍惚惚间,她听见自己糯软无力的呻吟和绵长不绝的呜咽,青筋绷紧在腕骨边缘,想要让男人的大手从她最敏感的地带离开,又渴望他进一步深层次捣弄。

想要却得不到,不想要又渴望,她的理智在这两种情绪中间反复沉浮,几次觑着眼睛小心翼翼碰触他的唇瓣,都被他闪开,隔着手心触及到他浓沉的注视。

里面充斥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舌尖,在他的手心上沾而即走,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轻轻喘息,看着高大身影从她身上起身,又急急去拉他的手。

“您是不是要走了。”

裴译忱衬衫混乱。

第二颗扣子敞着,肌理线条背光而立,若隐若现,往上是一张刀刻斧凿的脸,每寸线条都清晰分明。

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居高临下,反问:“不想让我走,为什么?”

睥她,不紧不慢。

“两次见面不足以让你产生依赖性。”

眼睛深邃,映出她略显狼狈的模样。

半身赤裸,本身没有几片的衣物遮不住多少风光,乳白的胸部线条饱满圆润,隔着层薄布,小小的乳头依旧挺立,在空气中打着颤。

被他漫不经心地攥紧,抚弄,重弹慢捻。

又疼又痒。

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蔓延到全身各处。

她乳头微颤,轻咬唇瓣,抑制住即将从口中溢出的轻吟。

下意识闪避他的问题,断断续续地说:“您带我下岛,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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