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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珩(星铁)

 

流珩

发情期放置

ft预警

大人请吃

日历上画着的红圈,暗示着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白珩的发情期

只是主角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镜流烦躁的擦着自己的爱剑,月光下,剑气更加冷冽

“咚咚”

门被适时的敲响,镜流收好剑,起身开门

“师父…”

“哈哈哈,小景元,继续喝呀”

映入眼帘的是喝的烂醉的白珩,和被白珩折腾的不轻的景元

“辛苦你了,你回去吧”

镜流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又很快收了回去,景元缩了缩脖子,拱手告退,飞也似的离开了

“喝!喝呀!唔…酒呢”

被自己抱进怀里的小狐狸似乎还没喝够,探出脑袋四下张望着,似乎在寻找附近有没有酒可以喝

“诶…阿珩”

镜流头疼般的扶了扶额头,把白珩压在了床上

“唔…镜流…”

喝的不省人事的白珩用手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脸,呼着热气的唇也似有似无的擦过自己的唇角

“先去洗澡”

镜流抿了抿唇,觉得并不着急同她算账,毕竟明天有的是机会

今晚的白珩已经有了发情期的征兆,捉着自己的手舔舐着自己的手指

镜流不顾对方不满的低吼,把人摁进了被窝里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镜流…”

光滑的大腿伸进了自己的腿间夹住了自己的腿小心翼翼的磨蹭着

“快点睡觉”

镜流却像是铁了心,直接转身开始睡觉,后背却贴上了一团灼热的物体低喘声也断断续续的传入耳膜

身下的物体逐渐起了反应,将跨间的布料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镜流…”

柔软的手掌从身后探来,顺着自己的衣服下摆摸入,磨蹭着自己的下腹

“嗯…”

镜流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用放在床头的眼罩将白珩的手绑在了她的身后

很明显被吓坏了的白珩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这是对你的惩罚”

镜流趴在她的耳边说,随即手指顺着对方宽松的衣领游走着分开了她的衣襟,染上了情欲的粉色皮肤暴露在了空气里,镜流咽了咽口水,忍住了想要舔上去的冲动,倒头就睡

翌日早晨

“嗯哼…啊哈…镜流…”

不和谐的声响将睡的昏昏沉沉的镜流唤醒,本来迷迷糊糊的脑袋在意识到自己绑了白珩一夜的时候突然醒了个透彻

“阿珩…”

“你个…坏蛋…啊”

发情期已经开始了,白珩难耐的磨蹭着自己的双腿,狐狸耳朵低垂在脑袋两侧,她毛茸茸的尾巴也被夹在腿里小幅度的磨蹭着,似乎想以此疏解欲望

原本想要给她松绑的镜流见到这个情景,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她在白珩期待的目光里下了床,并换好了衣服,拿起了昨夜放在台几上的长剑

“镜流…你…”

“我去练剑了,中午就回来,阿珩要乖乖等我回家哦”

她留下这句话就关上门离开了,留下白珩一人在床上欲哭无泪

泥泞的腿心不停的分泌着爱液,想要得到足够的爱抚

发情期的燥热快要把她折磨疯了,镜流居然还这么对自己,白珩哽咽着哭了出来

细细密密的瘙痒刺激着白珩的神经,让她疲惫不已却无法安然入睡,只能忍受着这一分一秒的折磨

身下的床单已经尽数被自己的爱液打湿了,尾巴上的毛也被弄得湿漉漉的

白珩翻身想要起来,身体却酸软的不想话

“镜流…唔”

双手还被小心眼的镜流反绑在身后,空虚的花穴在空气里颤抖的开合着

好过分…

白珩喘息着,眼角蓄满了泪水,身上也因为发情期而而出了一身汗

“嗯哼…”

尾尖磨过穴口的,光是这样白珩就抖着身子到达了高潮,身体却越发的感到不满足

“吱呀”

门被推开了,镜流立刻看到了瘫软在床上,已经意识迷离的白珩

“阿珩”

“镜流…你回来了?”

白珩顺从的用脸颊蹭着镜流的手掌,无力的大腿被镜流轻而易举的分开,湿透了的穴口在镜流眼底下微微颤抖着

“唔嗯…”

带着薄茧的手指分开了穴口的软肉,白珩抖了抖身子却没有反抗,她现在一心想要和对方交合

“镜流…快点…”

粘上了些液体的尾巴缠住了镜流的大腿,催促似的上下磨蹭着

镜流欺身上前,捏住了她被绑住的手腕,手指一挑便解开了

得到了解放的白珩立刻抓住了镜流的衣领把自己埋进了对方的脖颈里,满意的呼吸着充满镜流香气的空气

“嗯哼”

唇被摄住舔咬着,镜流脱下了自己挂在身上的衣服

其实镜流早就忍不住想要狠狠要她了,轻柔的吻去了白珩眼角的泪水,考虑到对方已经脱力,镜流贴心的把人放在了床铺上,腰下还垫了两人的枕头

“唔嗯”

被释放出来的腺体蹭过白珩的腿根,白珩拽住了镜流的衣角无声的催促着她,花穴也吐出了几股透明的汁液

“嗯”

“啊哈”

又湿又热的花穴热情的迎接着腺体的侵入,毫无阻隔的进入了最深处

镜流低喘了几声,弯腰抱住了白珩的身子

发情期的狐狸缺少安全感,即使爱人正在和她做最亲密的事,白珩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拥抱对方

“阿珩…”

不愧是剑首大人,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力道也恰到好处,不会让白珩觉得太轻,也暂时不会去欺负尽头的宫口

白珩被她撞得呻吟不断,耳边也全是镜流哑着嗓子唤自己的声音

“嗯啊…”

穴肉颤抖着绞住了正在耕耘的腺体浇上了滚烫的汁液,镜流被她烫的腰窝一酸,差点释放出来

白珩还跌在高潮的余韵里,身体止不住的禁脔着,镜流吻着她汗津津的脖颈压着她的腰胯,无视了白珩求饶的眼神,更加用力的捣进了还处于敏感期的穴道里

“呜呜…”

白珩死死的抱着镜流的肩膀呜咽着,镜流现在不再吝啬自己的力量,双臂用力的将白珩的腰部固定住,下身摆动的越来越快,刚被捣开的软肉还来不及闭合就又被硬挺的腺体插开,反反复复,后腰和床垫不停的碰撞着,白珩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这场性爱里

又高潮了,但是镜流没有停下,反而加大的力度撞开了妄图闭合的穴道,狠狠的叩上了深处的宫口

“啊…”

“呃…”

白珩受不了如此密集激烈的快感,张口咬在了镜流的肩膀上,吃痛的镜流没有掌握好力道,腺体的顶端戳弄着软烂的子宫口插入了些许

“镜流…太深了…嗯,出去点好不好…”

对生殖的恐惧让白珩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却被镜流死死的压在身下

“阿珩不想和我生小狐狸吗…”

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镜流动着腰,让坚硬的顶端一下一下的刺戳着宫口,却始终没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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