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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秦臻几乎像只应激的猫一样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我一会儿就好了。”
她这是口不择言了,黎原舒展地笑起来:“老师,今天你还没给我上课呢。要不教教我nvx是怎么ziwei的吧?”
“你学这个有什么……”秦臻闭上了嘴,她们的相处主打的就是一个做无用功,事到如今说这也太假惺惺了,“……我说了我不提供这类服务。”
“我不碰你,我就看着。”黎原又把沙发底下的急救箱翻了出来,“你看我现在也没y啊,你就给我演示看看吧,要是憋不住想上我……我没自信能y起来,你可以给我喂个药,这个是那天你喝的浅紫se的,这个是红se那种,你同学喝了后可疯了……”
秦臻手里被他塞了各种药片,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屈辱和羞恼不断交替,她自暴自弃地脱下k子扔到一边,靠在了沙发上:
“那你看着吧。”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黎原面前赤身0t,但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秦臻感到尤其的羞耻。
她的毛发被诗雨他们刮过,但现在又长出来了,秦臻不觉得自己有照顾他人x癖的必要,并不准备自己花时间打理。
现在这点细软稀疏的毛发竟成了她保护自己的最后屏障。
拨开两瓣y,透明的黏ye咕噜地涌出,秦臻赶忙伸手从茶几上ch0u了几张纸垫着,才细喘着用手指拨弄那晶亮的neng芽。
“其实只需要0这里就能ga0cha0了……”
过长的衣服下摆有点阻挡视线,黎原上手把她的衣服卷了上去,塞到她嘴里让秦臻用牙叼着,她只好不满地觑了他一眼,却不知自己眼里被刺激出的泪花让这个眼神更像是邀约,本来恬淡的面容生出夜里牡丹似的妩媚。
黎原觉得空调调得有些太高了,他g着身子退回原处,支着下巴继续学习。
不满足。昨天黎方就是这么r0un1e了她一夜,但内里空虚得紧,小口一张一合地渴求着与它对应的那把钥匙,秦臻探了个指头进去,还是觉得不够、不够……
黎原站了起来,去厨房搜罗了一圈,秦臻只听到哗哗一阵水声,少年就提着根水果h瓜回来了,雪白双手和深绿的h瓜都带着水,衣摆上也有深se的斑斑水渍。
秦臻还在不上不下的yuwang中陷入遐思,一个冰凉的圆头就贴着她的手指cha了进去。
“啊……不,你、你别碰我……”
“没碰你,但你再乱动就要碰到了,”黎原垂着眼把h瓜往里推,看着瓜皮上被带出的黏糊yet喉咙发紧,还是让嗓音保持镇定,“你也太慢了,我给你加个速。”
h瓜带有小刺的表皮刮弄着柔软细腻的内壁,秦臻被瓜蒂抵住深处时一下把双腿绷直,脚趾也蜷缩起来,捂着双眼身子下滑一下躺在了沙发上,只有下身还大敞着正对黎原,一条腿也无力地放到了侧坐的黎原大腿上。
黎原缓慢地把h瓜拔出,看着那个口子不舍地被带出了一点软r0u又收回,蠕动着收紧,那几张单薄的ch0u纸已经被浸透了,沙发皮上也被糊了一层水。
“谢谢老师,”他低笑着把凶器扔到桌上,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我受益匪浅。”
秦臻有点想踢他一脚,但她还没缓过来,只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靠枕里一时不想面对现实。黎原也不再捉弄她,把她的腿挪开后站起身,扔了床毯子在她身上就上楼了,只是在楼梯口按着扶手多问了一声:“老师的后面也能获得快感吗?下次要不用那演示给我看看?”
她那里鼓胀得几乎看不见口子,委屈的嫣红无不述说昨晚的疯狂,黎原早就注意到了,看来昨晚她的客人还是个喜欢走后门的变态。
秦臻把毯子往上拉完全盖住了自己,闷在里面应答:“那边nvx没什么快感,你别学。”
等秦臻今天第二次洗刷自己时,她觉得自己一身的皮都要被水泡皱了。关掉龙头,她才发现水声不光是喷头传来的,窗外有更激烈迅猛的冲刷声,来自一早就有预兆的黑se雨云,现在对这栋独木似的建筑当头浇下,水流模糊的玻璃窗恰似昨夜被她弄花的酒店玻璃。
黎原不知何时又从二楼下来了,正抱着薯片坐在那张现在让她不适的沙发上看动画:“老师,今晚住这?”
秦臻真的觉得在日常起居的地方做y1uan之事不太好,但诗雨他们也很喜欢在生活场景下za,从厨房到yan台,那间出租屋的每个角落都成了她们的床榻。
明天无事,迟早也还要来黎原家。秦臻不再推辞,只是把桌上那根h瓜收了起来:“不要只吃零食……晚饭你准备怎么解决?”
她这是收了个学生还是多了个侄子……
“雨太大了,何姨说今天就不来了,”黎原伸了个懒腰,“饿了的话要来点薯片吗?蜂蜜h油味的。”
“我来做吧。”秦臻打开冰箱,不光是h瓜,各种或昂贵或常见的食材满满当当码在里面,随便ch0u几种都是一盘好菜,“我不ai吃零食。”
“你的人生……真无趣啊,”黎原咯吱咯吱继续嚼薯片,“娱乐活动只有za和挨打了吗?”
秦臻把自己需要的材料拿出来,合上冰箱门:“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
那根h瓜被秦臻洗g净削皮后端上了桌,这下轮到黎原不自在了。桌上还有炒土豆丝和可乐j翅,他别扭地绕开正对他的h瓜去夹菜,觉得这绝对是秦臻小心眼的报复。
虽然有洗碗机秦臻却用不惯,没几个碗索x直接洗了,黎原赖在她身边又开了听芬达咕咚咕咚地灌,简直和她小侄nv一样。
“今天可以给你格外算一份家政的工资,要不以后你都留在这吧,双份工资。”
黎原像是故意妨碍她一样靠在秦臻上臂上,身子没了骨头。
“不用,我也没做什么家教该做的事,一份工资就够了……”不然她受之有愧,秦臻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推了他一把让他站直,“你钱哪儿来的?可以这么乱给不用向你家长汇报?”
“我自己的工资,我在帮我哥g活。”黎原又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b你g家教赚得多得多。”
这人好烦啊。秦臻走开了:“哦。你少喝点碳酸饮料吧,个子还没我高,该不会缺钙吧?”
黎原被损到了,一时没再追上去:“你也不想想我才多大!生长期都还没过呢!”
而且也是秦臻太高的错,一米七快破八的个子,在南方已经碾压不少男x了。但黎原想想哥哥的身高,觉得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这间屋子杂七杂八房间不少,但卧房只有两间,一间黎原的,一间是提供给何姨小憩的,秦臻本想借用那间客房,但在黎原的si缠烂打下还是一起睡在了二楼的房间。
他大概是太寂寞了。黑暗里秦臻感受着身边人传来的高温,轻轻闭上眼,耳边杂乱的呼x1声变得更加清晰。
但她无法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被黎方瞎ga0了一通后秦臻也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染病了,刚好省下了一些钱,预约好t检后她ch0u了个周末准备去趟附近的医院。
被ch0u完四管血,秦臻拿棉签按着坐在门口的条椅上,看到对面科室一群白大褂里有张熟悉的面孔。
他应该是在轮换实习。秦臻缩了缩身子,yu盖弥彰地低头玩手机。
齐宁似乎没看到她,这让秦臻松了口气。其实她也不想在学校的附属医院里做检查的,但奈何这里用学生卡有优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