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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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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锦说‘不能’的时候,陈霖已经靠了过来,长长的手臂展开,将她捞到怀里紧紧抱住。

他像从前那样将下巴埋在她的颈窝,嗅她身上的气味,因为太久太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了,他难过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说话时声音沙哑含糊:“我好想你。”

那四个字好似落在了她的心尖上,激得她心脏滞空了半秒。

她伸手推他。

陈霖固执地搂紧她:“就一会,求你了,就一会。”

她松了力道,手指却抵着他心脏处,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声,她微微抬起脸看向他。

与此同时,他单手握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杭锦喝了酒,没多少力气去挣扎,双手抵在他胸口,又被他拉到后颈环住他的脖子,他亲得更凶,舌尖抵进她齿关,叼着她的舌头吮吻搅弄,攫走她全部的呼吸,听她闷哼出声,他更用力地将她扣在怀里,鼻息粗重地吮她的舌尖。

杭锦忽然重重推开他,陈霖眼眶还红着,气息不稳,胸口起伏不定,被她推开时,他眼角一滴泪刚好滑下来。

杭锦看着他受伤的眼神,心脏忽地泛起一阵酸涩,她别开脸,抬手摘了耳坠和项链丢进包里,随后单手扯过他的衬衫领口,将他又重新拉到面前,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喝了酒的身体和大脑都在散发着一种信号。

她拒绝不了今晚的陈霖。

“陈霖。”她仰起下巴咬住他的嘴唇,声音淹没在齿关,“就今晚。”

他浑身的血瞬间被点燃,下一秒就将她扑在身下,激烈地吮咬她的唇瓣,两个人的气息都是乱的,杭锦又扯着他的领口问了一遍:“听懂了吗?”

他心脏跳动得剧烈,含着她的耳骨磨咬,嗓音低哑:“听懂了。”

她也想他。

他听懂了。

陈霖沿着她的耳朵吻到嘴唇下巴,一点一点亲她的脖子,五指抓着礼服往下扯,薄唇贴着白嫩的胸乳舔吻,最后含住那颗敏感的奶尖。

杭锦身体颤了颤,气喘地抓他的头发。

他抬头重新吻咬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抓揉她的乳肉,拇指指腹拨弄硬挺的奶尖,她在他口腔里呻吟喘息,被弄得受不住了,会从喉管里挤出软得不可思议的声音:“陈霖……”

“嗯。”陈霖沿着她的脖颈吻咬到她的奶尖,细细地舔嘬几口,又含住乳肉大口吞咬,另一只手挤压着另一团乳肉并到一起去舔,去吻,滚烫的鼻息洒下来,烫得杭锦脊骨一哆嗦。

她抓他的头发,身体扭动着想躲开他的唇舌,却被他舔吻得更深更重。

濡湿的舌头灵活地在奶尖上扫刮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席卷全身,杭锦从鼻腔里发出急促的呜咽,抓着他头发的手指绕到他脑后,在他后颈留下抓痕。

陈霖伸手探进她礼服底下,单手拽着她的内裤往下脱。

他整个人钻进她的礼服底下,贴着她的肚腹开始往下亲吻,杭锦没有洗澡,不想他去亲那里,掀起礼服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起来。

她将他推到座位上,随后跨坐在他身上,伸手去拽他的西裤。

陈霖今天难得穿着正装,一身纯黑色,衬得身形更为挺拔,他肩膀很宽,腰很窄,典型的衣架身材,穿上西装更显长腿优势,他单手箍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脱西裤,才脱一半,就扯下内裤,将勃发的庞然大物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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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箍抱着杭锦的腰,扬起下颚吻她的唇,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滑动着戳刺。

她很湿,流了很多水。

他没有套子,杭锦也没提出让他去买,他迫不及待地想插进去,整整七个多月没做过,他的鸡巴此刻硬得像被大火燎过的铁棍。

又烫,又硬。

硕大的龟头抵着柔软的花穴磨了几下,她就软着腰颤抖,嫣红的穴口微微张着嘴在适应他的尺寸,每次龟头擦过去,那张小嘴都像是有意识地在吸他,最后一次擦过去时,他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巨物劈开层层软肉,直达花心。

杭锦被顶得失声,她高高仰着脖颈,双手掐着他的肩膀,在他怀里抽颤了好一会,才喘息着搂紧他的脖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在他身上起伏颠簸。

他脱下她的礼服,单手抓握着她的乳肉送到嘴边去舔吃,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臀肉重重去顶。

快感太重,杭锦被插得没几下,呻吟声就变了调。

“姐姐。”他又来吻她的唇,两只手箍住她的后腰,将她箍在怀里,胯下疯狂往上顶,她开始尖叫,声音带着哭腔,被顶得快疯了似地摇着脑袋,喊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

他却不管不顾,又快又重地往里捣。

啪嗒啪嗒声震耳欲聋,她彻底受不了,抓他的头发哭着喊他:“不……不行……”

太快了,小腹酸得要尿出来了。

眼眶热意汹涌,她的生理眼泪涌出来的刹那,小腹抽颤了七八下,一股淫水直接喷了出来,她喘息着去咬他的脖颈,哭叫着让他停下来,但陈霖被收缩的小穴夹得厉害,抱着她变本加厉操得更猛。

他两手掐着她的臀肉飞快地往下压,胯骨用力往上顶。

她整个人几乎要被顶飞出去,性器撞击臀肉发出的啪嗒声色情地充斥在整个车厢,她咬他的肩膀,呜咽着喊:“慢一点……不行……”

小腹泛起尖锐的酸意,颤栗的快感沿着尾椎升腾到头皮,她濒临崩溃地抓他的头发,咬他的脖子,最后在他怀里哆哆嗦嗦颤抖起来,哭腔从齿关泻了出来:“啊啊啊啊……”

她被操尿了。

陈霖将湿了的西裤和内裤都脱下来扔到一边,将她翻过来压在后座上,捞起她的细腰,扶着性器由后插了进去。

她被捅得软了身体,他将手下方探过去,抓住她的乳肉揉捏,胯下重重顶弄插送,整个车身都在剧烈震颤,杭锦整张脸埋在真皮座椅上呜咽哭叫,陈霖又低头亲她的肩背,吻是轻柔的,操进来的力道却越发凶猛,卵蛋重重撞在穴口,刺激得阴蒂充血敏感,后入的姿势才操了不到几分钟,杭锦又尖叫一声高潮了。

小穴疯狂绞紧。

陈霖被夹得低喘一声,拔出来撸动了几下,射在了地垫上。

杭锦还在喘息中,又被他压在身下操了进来,地下停车场有人开车进来,灯光扫过来的刹那,陈霖捂住杭锦的嘴巴,给了她一个深顶。

杭锦高高仰着脖颈,呻吟声被捂在他的掌心里,只有生理眼泪溢出眼眶。

等车辆开走,他又松开手,一边吮咬她的舌尖,一边甩动着腰胯用力操她。

她说,就今晚。

只有今晚。

他更深地顶进去,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在昏暗的车厢内,以俯视的姿态细细地看着她的脸,随后低头更凶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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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一大早给滕平发消息,说今天去地下车库取车准备送杭总去公司,发现车子在震动。

滕平:【……】

滕平:【走,赶紧走,打车走。】

发完消息立马给司机又转了五百。

滕平去妆造店里取了两套衣服,这才开车到了杭锦公寓的地下车库,随后拿出手机给陈霖发消息,想让他过来拿衣服,结果消息还没发出去,就见陈霖穿着昨天那身西服下车了。

西裤已经干了,只不过皱巴巴的留下很多干涸的印子,他手里拿着外套,没穿上,挽在手臂,低头隔着车窗又看了后座的人一眼,这才抬脚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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