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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服务(T翘N大的男人上门服务/小狗变暴君/吃B内S)

 

笑容:“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

床好像都快要干塌了。

“慢、慢点!……嗯唔、好深……啊啊……”

前一刻他的性器还插在她的穴内,就着相连的状态,谢逸然一下子就把她掀翻,面对面地把她压在身下。他肩宽背厚,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完全将虞月笼罩覆盖其中。

她的两只手腕被谢逸然一手握住,高举禁锢在她的头顶,令她无法挣脱。

她敏感地察觉到,谢逸然周身气场赫然发生了变化,望向她的眼神带有攻击性,好似一头沉睡的恶狼得以苏醒。

他沉下腰,将鸡巴缓缓抽出,又一下子肏进湿软泥泞的肉穴,粗长的肉棒干到了一个可怖的深度。

谢逸然劲腰耸动,高速打桩,大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被捅到软烂的红肿逼口完全没有机会闭合。二人性器相连处翻涌出一圈圈白沫,肉棒进出间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啊啊啊!大鸡巴插得好爽……呜呜……”

虞月爽到飙泪,连灵魂都在发颤。被不断侵犯到宫口的猛烈进犯激得四肢百骸都在泛酸发麻。

果然还得是这种如狼似虎的年轻弟弟才能给她带来极致冲击的欢愉。

谢逸然不知疲惫地肏着又湿又滑的喷水骚穴,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撞在肉穴下方,虞月整片大腿根都被撞红了。

他的身躯倾轧下来,一手抓着虞月乱晃的大奶子,低头一口含住乳尖,似饿狼猛犬一样发狠,将乳肉啃咬、吮吸、拉长,直至乳晕一圈都被啃出浅浅的齿痕才罢休。不多时,两只奶子上都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和咬痕。

有点痛,属狗的吗……虞月在癫狂欲浪中昏昏沉沉地心想。

她挣了挣手腕,想要去推开埋在自己胸前舔咬的谢逸然。肏红了眼的男人却以为她想反抗,顿时心生不满。

被禁锢多时的手腕突然被松开,虞月正要松一口气,整个人却突然被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后入的姿势,那根粗硬的性器就这样在她逼里转了一圈,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逼得她惊喘出声。

“唔啊啊啊……!”

“跪好。”

谢逸然嗓音低哑,抽出自己的肉茎,两手托住她的细腰,轻松往上一抱,又用手掌按在她的后腰,往下一压,让她屁股翘得更高;接着又将她两腿分的更开,露出中间合不拢口的骚穴。

那口穴被肏得熟透了,泛着热气,穴口的媚肉还翕动着,好像在央求着他把她干翻干烂。

他双手牢牢抓住她的臀瓣,指尖陷进臀肉里,再次干进了紧致的肉穴。层层叠叠的媚肉再一次迅速吸附粗壮的肉柱。

“虞小姐,你咬得我好紧。”

他嘴上叫得礼貌,身下抽插肏逼的动作却是无比凶猛。如果不是被他抓住臀部,虞月整个人简直都要被他撞飞出去。

后入的姿势更深,让她倍觉酸涩,满胀中还夹带一点难以言喻的痛楚,各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最终汇合成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

虞月的脸侧贴在床上,瞳孔近乎失焦,朱唇微启,吐着一小截粉嫩的舌头。她颤巍巍地往后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推身后驰骋的男人。然而指尖才刚碰到他坚硬的腰腹,她的手就被谢逸然一把抓住,反剪在她身后,更加凶狠地肏干起来。

她平日里的清冷溃不成军,“轻点……啊啊!要肿了……太、太快了!慢一点……”

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哀鸣娇喘不断回荡在谢逸然耳边,他却对她的讨饶置若罔闻。

虞月本能地感到可怕,承载了过多快感、不甚清醒的头脑里叫嚣着要逃离、快逃离。她酸软的双膝无意识地发力,勉力撑起大腿往前爬行,离开那根横冲直撞的可怖凶器。

她一心想要往前,未曾察觉谢逸然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而且停下了抽插的行径。

他垂眸盯着她腰间被他用力按握出的青紫色指痕,耐心等着她以手肘撑着床,拖着疲软不堪的身体膝行向前。

在虞月摇摇欲坠地视野里,她离床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坚挺依旧的肉棒被缓缓从操得火辣辣的肉穴带出,就在紫红龟头即将被穴口吐出的一霎,谢逸然猛地一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自己身下,将滚烫粗硬的阳具对准被蹂躏得合不拢的穴口,狠狠一插到底!

虞月直接被干得翻了白眼,喉咙想要干呕,却叫不出声,张着唇无声尖叫着,浑身似过电般颤栗不已,一大股水喷了出来,顺着她的腿根缓缓流下,打湿了床单。

“……潮喷了,这么爽吗?”

谢逸然一笑,犹不肯放过她,没有给她高潮后休息的空余。

他揽过虞月的腰,让她背对自己一起侧躺在床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奶子,一手勾起她的腿弯,从身后干着她。

他的大手松开被玩到有点红肿的奶子,将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拿起她的手盖在她自己的小腹上,稍显用力地按压下去,让她感受着内里冲撞的形状。

她就像提线娃娃般,呜咽哭泣着任他摆布。

“够了、唔!……我不要了……哈啊……”她乱哭一通。

饱受摧残的肉穴依然紧紧的咬着他的性器,猩红媚肉被一次次翻出又捅入。她的屁股被谢逸然撞得通红发痛,啪啪的操干声就没有停过。虞月用残存的理智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要成为第一个被操死在床上的雇主。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不知道干了多久,虞月脑海里最后的记忆,是这个禽兽般的男人居然还让她双手抓紧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他双手绕过她的膝弯,托着她的屁股,把她从床上带起来,站在地上抱肏她。

重力作用下,她红肿的肉逼把性器吃到最深处,几乎都要把卵蛋吃进去。鸡巴直接给干进了宫颈,实实在在的宫交让她喷泪又喷水。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叫出来,只能被他抱在怀里、被钉在那根鸡巴上,软绵绵地被奸了一遍又一遍。

她整个人被泪水、口水、汗水、淫水、精水打湿,浑身湿淋淋的,沾满水的玫瑰花瓣不堪负重地低垂,却更显娇艳欲滴。

谢逸然觉得自己好像疯了,只想狂热地占有着、侵犯着她,摧毁她理智的外表,将她从不可攀的高坛拖入泥泞沼泽。

最终将浓精射进她穴里的时候,她已然被干得昏睡过去。大股精液混合着淫水,从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滴落,湿了一地。

从开始到结束,他用的全都是她无法反抗的姿势。

让她只能攀附他、接纳他、承受他。

……

虞月在床上酣睡了一个半小时。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她因为饥饿感而悠悠转醒时,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外面传来阵阵饭菜香气,她坐起身子,发现浑身散了架似的酸痛。

双腿之间那处虽然仍有明显的异物感,但却是清清爽爽的,俨然事后已经被仔细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上了新的,床头柜上还体贴地放着一杯温水。

只是她落地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上。

虞月:“……”

为什么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她挪步到衣柜前,挑了件宽松的长t恤换上,衣摆刚好垂到大腿根,趿着拖鞋走出客厅。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和碗筷,谢逸然光着上身站在旁边——毕竟背心都被划烂了,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和下午在床上的暴君模样判若两人。

“虞小姐,这些菜还合你胃口么?”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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