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尝做不得皇后
你做皇后,你阿姐呢?”
丽夫人反驳道:“阿姐如此待我,我为何还要顾及她?”
“你阿姐如何对不起你了?你要置她于不顾?”
丽夫人嗤之以鼻,“即便我不抢,阿姐这皇后未必就做得长久,无子,善妒,多言,顶撞陛下,哪一条都够被休几次的了!”
建信侯夫人没好气地回:“就算你阿姐不做皇后,这个皇后的位子也未必就能落到你的头上!你以为长乐g0ng把亲侄nv弄进g0ng是为了什么?”
丽夫人无话可说,哭得更厉害了,建信侯夫人又心软了,只能温声劝慰,“你阿姐也不容易,八岁就入了g0ng,还那么小,太后又是那么个厉害婆婆”。
想起皇后刚入g0ng被罚跪被责骂,建信侯夫人也是潸然落泪,“你阿姐跟你不同,你阿姐是不乐意呆在这g0ng里头的,可已经进来了,也是没法子了”。
建信侯夫人说一句,丽夫人顶一句,“还不是阿姐没用!拢不住陛下的心!做皇后竟做到这个份儿上,能怪谁!”
“你啊!”建信侯夫人一锤腿,背过身去,顺了半天气,又说:“是,你阿姐她没本事x子又y,拢不住陛下,我看她与陛下的关系是难以转圜了,你与陛下感情深厚,何愁没有孩子?这回就算是你帮帮你阿姐”。
丽夫人声声哭诉:“那孩子还能认我么?我怀胎十月,剩了什么?陛下又不喜欢阿姐,万一迁怒我的孩子怎么办?”
“母亲,我不把孩子抱过去,孩子由我养着怎么就做不得太子?母亲”,丽夫人起身,紧紧依偎着建信侯夫人,又拼命摇晃着建信侯夫人的手臂。
“我肚子疼”,见建信侯夫人置若罔闻,丽夫人抱着肚子在榻上滚来滚去,哎哟哎哟叫起来。
建信侯夫人有些着慌,看着这个被自己从小宠到大的nv儿也是无计可施了,“你先别急,千万别动了胎气,这是太皇太后的意思,也并非是你阿姐的意思,你去同你阿姐商量一下,说几句好话,她未必不肯听”。
“只是眼看着就要中秋了,你好歹忍过这两天,如若不然,闹起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建信侯夫人好说歹说,才把人劝住。
“你不仅不能闹,还得去家宴上露脸,你不仅得去,还得高高兴兴的,有人把话传给你,就是要看你跟你阿姐翻脸,要是不想被陛下厌弃,你就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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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后来被骂,先交代一下哈
皇后不会黑化也不会逆袭,我写这个角se的初衷就是想写一个过得不如意的皇后,在黑化和逆袭之外,寻找其他的出路
五百珠可以得一颗星星么?那我就先冲着来,说是要为此次击退围攻令居羌人的将士请功,朕瞧了一下,名单上有数百人之多”,皇帝拾阶而上,用布巾擦g脸上后脖颈上的汗,转身将布巾丢给了来喜,又一pgu坐在台阶上,说道。
“那陛下打算如何应对?”中常侍将用完的布巾递给了身旁的g0ng人,问道。
皇帝胳膊肘往后拄着台阶,大剌剌地坐着,瞧着天边那颗长庚星,思量了思量,说道:“钱财爵位好说,官位还要考量考量”。
中常侍站在旁侧,回道:“大将军急于收买人心,想必不会善罢甘休”,又说:“战事再僵持下去,恐怕国库也难以承受,陛下不如再派一路人马,就以辅助大将军为名,谁先平定西羌,就加封为万户候”。
“燕绥可有推荐的人选?”
“安平侯韩充国有与羌人作战经验,臣以为可以派他前往”
“安平侯?”皇帝眯起眼看了看中常侍,心有疑虑,韩充国年已古稀,老态龙钟的,还能出战?可皇帝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回道:“朕再想想”。
见皇帝与中常侍谈完正事,天眼看着也要黑了,来喜向前询问:“陛下,今日夜是否还要宿在宣室殿?”
皇帝一双浓黑的剑眉皱了起来,瞪了一眼来喜,又脖子后仰闭上眼,烦恼不堪的样子。
这几日,皇帝实在受不了丽夫人哭哭啼啼,为了躲清闲,宿在了宣室殿。
来喜把脖子一缩,不敢再多嘴。
中常侍瞥了一眼皇帝,要笑不笑地开口道:“柔嘉公主已经四个多月了,很是可ai,陛下何不去漪兰殿瞧瞧?”
皇帝腮帮子动了几下,忽然睁眼,双手一撑膝盖,缓缓站起身,“今夜去漪兰殿”。
皇帝踱着步子进了漪兰殿。
晚膳前,王夫人接了旨,不慌不忙预备妥当,这会儿正在灯下做活,见皇帝来了,她缓缓起身,行礼。
皇帝将王夫人扶起身,“朕许久不来了,今日过来看看你,一切可好?”
王夫人微微一笑,秋波流转,“妾谢陛下惦念,一切都好”。
皇帝笑yy地看着柔情似水的王夫人,若有所思。
他喜欢丽夫人,非常喜欢。
丽夫人跟这g0ng里呆久了的nv人不一样,青春又活泼,有孩子似的纯真,又有小nv人的娇柔。说起来,跟皇后十三四岁那会儿倒相似,可丽夫人b皇后x子软,懂得拿捏分寸。
若不是近来丽夫人小x子耍得过了,他是极愿意跟丽夫人呆在一起的。
有了皇后这个前车之鉴,他不想把丽夫人宠坏了,想就此晾一晾她。
王夫人也是不错的,x子温婉娴静,知冷知热的。
若是打个b方,丽夫人是一盘se香味俱全的佳肴,那王夫人就是一碗不可或缺的jg米,他从丽夫人身上感知活力,又从王夫人身上获取休养生息。
皇帝揽着王夫人的柔软腰肢,坐到了榻上,问道:“朕有多久没来了?大半年了罢”。
王夫人垂首,“嗯”了一声。
皇帝笑了笑,满腹感慨似地说:“还是你这里清净”。
用过晚膳,送走建信侯夫人,她正坐在妆奁台前卸妆梳洗,皎月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娘娘,陛下今夜去了漪兰殿”。
她睁眼,面带疑惑看向皎月。
“真的,听说是燕大人随口一提柔嘉公主,陛下就去了”,皎月给她摘下鬓边的步摇,又说:“陛下这几日也没去披香殿,一直都在宣室殿来着”。
“阿芙快要生产了,一时伺候不了也是有的”,她慢腾腾抹掉嘴上的唇脂,神思恍惚。
“那倒也是”,皎月点头。
今夜是婵娟守夜。
她抱膝坐在矮榻上g巴巴地等着,跟前的几上摆着酒樽酒盏。
眼见着夜se越发深沉,困意袭来,她打了个哈欠,心想是不是又等不到他了。
她伸个懒腰,想要起身,视线扫过酒樽,停顿了下来。
细眉微皱,思绪万千,是这酒又起了作用了么?虽说上两回都势如猛虎似的,差不多也该显效了罢。
他…若是…不行了,就不好意思再来了罢。
不过,话说回来,他怎么会有那个,想起他,想起他的秘密,深更半夜的,她竟有些想入非非。
脑子里不再是探究他的身世,反而是想象起他额头的汗珠,抱住自己的结实手臂,想着想着,喘息不觉加深,身子都su软发烫了。
“娘娘在想什么?脸都红了”,温润的声音响在耳边,心房乱颤。
她猛地抬头,与他目光相接。
他正满眼笑意,负手立在一旁,稍稍偏头,像是在端详她的脸。
方才进内室时,就见她面se凝重,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