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重回和家暴渣男领证前一天 第202节
坏人or好人?
邢健想伸手摸摸脖子,可还没动,冰冷的刀子就碰到了他的皮肉。
他又倒抽了一口凉气,扬天翻了个白眼:“行行,我不动,你也别动,冷静一下。”
“啊啊啊,啊啊。”虎子手里比划着,嘴里不住的发出声响,看着她手里的刀子,眉眼间的担忧几乎都要溢出来,顾月淮半眯着眼,这么看着,她倒开始怀疑虎子的惨状是不是这人干的了,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邢健晃了晃二郎腿,朝着虎子招了招手,嘴里和顾月淮搭着闲话:“你到底想做什么?是让我把你放了?还是连带着虎子一起放了?”
虎子凑过来,由着邢健摸了摸他的脑袋,脏兮兮的小脸上还露出了笑容。
一听到要放他走这话,虎子脸上的笑容反而收敛起来,他抓住邢健的手,一脸认真地摇了摇头,旋即指指自己,又指指顾月淮,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顾月淮皱眉:“你是说,你不走,让我走?”
虎子点了点头,朝着邢健露出一个祈求的表情。
顾月淮扫了虎子一眼:“你求他作甚?现在他的小命攥在我手里。”
闻言,邢健讪讪一笑,英俊的脸上神色十分尴尬,习惯性伸手想摸摸自己的鼻子,却被刀子抵着不敢动弹,半晌才试探道:“你看,要不你先把我放开,咱好好谈谈?”
顾月淮还没吭声,虎子先忙不迭点起了头。
邢健还要开口,嘴里忽然被塞了一把东西,他想吐出来,一只纤细的手却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囫囵吞咽下去:“咳咳咳——你,你喂我吃了什么?”
顾月淮收起刀子,拍了拍手,弯唇道:“电影看过没?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知道不少要命的东西,我也知道我长得漂亮,这回出来专程带了些,就是为了教训你们这些坏人的,你要是听我的话,我倒是能把药给你,不然的话肠穿肚烂都是轻的。”
邢健脸咳的通红,他回头看了顾月淮一眼,冷笑道:“你以为我会信?”
他又不是小孩,这种糊弄人的把戏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顾月淮眨了眨眼,狐疑道:“哦?算算时间,你肚子也该疼了,没感觉到?”
邢健脸上冷笑加深,然而顾月淮话音刚刚落下,他就忽的察觉肚子一阵绞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穿破他的肚皮似的,这种感觉很诡异,让他脸色豁然大变。
顾月淮以询问的眼神看向邢健:“感觉到了?”
邢健疼的脸色发白,但他硬着强撑着不开口,只死死盯着顾月淮。
“别看了,不是要聊聊?走吧。”顾月淮说着,毫不客气地伸手拍了拍邢健的脸,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四周一片寂静,虎子几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说话。
说来也怪,她刚说完这话,邢健肚子里的绞痛就消失了,好似她能操控一般。
邢健眼眶一缩,看顾月淮的背影变得有些微妙,他站起身,随手摸了摸脖颈上被割出来的血痕,皱眉摇了摇头,横眉瞪了顾月淮一眼:“你跟我来。”
顾月淮也不在意,拉起虎子的手,跟在邢健身后从铁门离开了。
随着他们离开,铁门嘎吱一声关上。
外头一片亮堂,大雪纷纷扬扬,已经把地面染上了银白。
顾月淮打量着四周,这里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村落,除了这块用铁皮围起来,关押人质的地方,其他都是不起眼的土坯房,比大劳子生产大队最差的房子还要破旧。
而看守铁皮房的,也不是她所想象的亡命之徒,都只是一些拿着锄头的普通人。
他们似乎很敬重这个邢哥,一看到他出来,一个个都低头弯腰。
顾月淮刻意在人群里寻了一圈,却没发现把她带来的短发妇女,敛眸看看握着她手的虎子,他在这里也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还朝着看守的人笑。
看样子这里头的确有些她不知道的隐情,只是不知前头这位邢哥,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顾月淮眼尾扬起,静静看了看邢健的背影。
邢健似有所感,回头看了顾月淮一眼,指着面前的屋子道:“进去吧。”
顾月淮没动,冷眼瞧着他,邢健嘴角一抽:“你给我下毒,我还能害你不成?行,我走前面,你跟在我后头,这总成了吧?”
他颇有些没好气,推门进了面前的土坯房。
顾月淮眸子微闪,在踏入门槛的那一刻,手掌一翻,一柄铁锤出现在手中。
下一刻,一股劲风朝着顾月淮的脖颈袭来,带着一股狠劲,看样子是想把她一击制服,顾月淮美眸微眯,抬起手臂便朝着那袭来的手重重砸了下去。
“哦——”邢健察觉不对劲,忙躲闪开,但手指依然被敲了个正着,他表情扭曲了一瞬,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疼的龇牙咧嘴。
顾月淮假模假样看过去:“你没事吧?吓我一跳,条件反射,你可别放在心上。”
邢健被口水呛住,剧烈咳嗽起来:“你,你就是故意的!”
顾月淮拉着虎子走到一旁的炕头坐下:“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不想着动手,我也不会反击,邢哥,既说了好好谈谈,那就坐下谈,再耍小心思,可就不要怪我了。”
她掀了掀眼皮,猫儿似的眸子里蕴着冷意:“你也不想肠穿肚烂而死吧?相信我,你必定是坚持不到你的手下把你给送到医院救治的。”
邢健手指哆嗦着,低头看了一眼,指甲盖都黑了。
他脸一黑,抬头迎着顾月淮冷冷的眼波,气得青筋直冒,咬牙道:“就算是这样,你也没必要下这样的狠手?我要是躲的再慢点,手都要被你给砸掉了!”
“嗤。”
“不然呢?要不是你用心险恶,靠拐卖妇女孩子盈利,我也不会被带到这里,我如果不被带来,你也没有这档子无妄之灾,怪我不如怪你自己。”
“更何况,对待你这样的毒瘤头子,有必要心软?不显得多余?”
顾月淮眸光愈冷,声音也凉的吓人。
如果有选择
“得得得,怕了你了,你可别用这看毒瘤的眼神看我,我也是个可怜人呐!”
邢健哀嚎一声,一屁股坐在小札子上,还吹了吹自己被砸的手指,抬头看顾月淮时眼神满是怨念,他容易吗?为啥要碰上这么个煞神?!
顾月淮也不稀奇,随手拿起炕上的毛巾,给虎子擦了擦脏兮兮的脸蛋:“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团伙,为什么虎子对你是这样的态度。”
邢健叹了口气,想着再揶揄调侃顾月淮几句,但想到这女人的狠辣,到底是不敢瞎撇,轻咳一声,把这里的秘密,或者说内情通通告诉了顾月淮。
这里说是个村子,其实就是个可怜人聚集地。
这地方距离火车站不算特别远,位置又隐蔽,一开始的确是一个拐卖人口的窝点,那时候这里的老大不是邢哥,而是刀疤,做的营生也确确实实不是人干的事儿。
刀疤收留了不少三教九流,不论是打架斗殴,当街抢劫,还是强奸妇女,再大的罪恶在这里都有一席之地,而且地位也因犯罪大小而有所不同。
刀疤是个狠人,更是一个逃脱民警追捕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逃到丰市后他就开始积极扩展组织势力,把这地方打造成了一个小小的黑暗世界。
虎子就是刀疤手下拐来的孩子,目的就是为了诱惑心存善心的人。
而其手底下因为扛不住疼痛或是受伤感染而死的孩子数不胜数,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