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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那染了情色迷离的脸,被血气蒸红了的唇,一张一合间却吐出话来让我赶紧滚。

刺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亵裤已被自己弄出的白浊搞得一塌糊涂。

大人明明是需要帮助的,作为近卫,我合该尽己所能让大人舒服。他明明不满足,而我对大人的心思也早就无法满足了。

匆匆将自己收拾齐整,我就去见了族里阅人无数的护珠人,问她是否见过族里有明明是男子样貌却多了一口女穴的。

她听了一惊,就赶忙低声问我是不是见过丹枫大人的秘处了。

我说是的。她叹着气,露出些担忧的神色,“持明一脉被无法繁育的诅咒,落在血统最为纯正的丹枫大人身上,就是阴阳倒行,男身却生女穴。平日里大人又操劳十分,忧心过甚,到了潮期更是难捱。你是做近卫的,平常可要好生看顾着大人。”

我连声应好,心里却是想着如何让大人舒服,这也是近侍的职责。

但大人日渐疏远我了,虽说本来就算不上亲近。新来的侍卫一到,分在我身上的眼光就愈发少,没什么错处,连丹枫大人的责骂都听不到一两句。

我与其他侍从于大人也没什么不同。

但我知道的远比其他人多,我见过数次大人屏退众人,俯在案上批阅卷犊,下一刻却不住地打起颤来,抿着嘴泄出细喘来。

我知道大人的情迷意乱,知道他无法自己饱足的哼叫,装作光风霁月内里却娇的一碰就哭的模样。

表里不一,勾人心魄的妖精。

我是丹枫大人麾下的好侍从,要为大人排忧解难的,更何况我痴心妄想,也里外不一。我不想站在帘帐后无人看见的角落,看着大人自己抚慰,只能往回吞咽唾沫。

日月轮转,我能付诸实践的日子很快就到了。他照常屏退了侍从,虚披着外袍,我给大人递了盏茶,也跟着其他人走了。

往日里的行事妥帖也是有些好处的,大人信任我,惯常让我守在殿门。

眼瞅着别人都退的差不多了,我也不想再等了,怎么能让大人一个人在哪里捱着。

快步向殿内赶,听见杯盏落地的破碎声音。我急忙掀了帘子,方才递的茶盏已碎了一地,大人阖着眼,睫毛止不住地颤,像是扑棱翻飞的鸦羽,手失了力摁在碎瓷片上,划出几道血口。

我登时惊得不行,顾不上原先想好的说辞,奔过去跪坐在地,把大人扶起来。大人的手何等的宝贵,眼下破了往外淌血,红晃晃得我丧失了思考能力。

我没忍住低头捧着大人的手舔舐,把那些血色从洁白的手背上抹去。

丹枫大人的血是甜的啊。

莫大的满足席卷了我的心,偏偏这时,大人原本无力的手,从我掌中抽了出来。下一刻,劲风袭来,先前无力的留了血口的手扼住了我的咽喉,把我按到在地,掐着我的脖颈。

丹枫大人睁开的眼睛亮如晕光碧玉,看不出潮期的意乱情迷,厉声问我,“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知道他远没有表现出的轻松,他骑在我身上压着我这僭越的近卫,秘处贴着我的腿根,搁着好几层布料我都能感到潮意。低头就能看见他的胸脯,久不见光的地方,眼下肿胀的像是两枚熟透了的莓果。

“侍奉大人。”我低头盯着大人面容回答,贴着大人的腿装作不经意蹭动了一下,他像是被人捏到死穴一样,仰起头探出舌尖哼叫,好想咬。

相贴处也隐隐约约地透出湿意,他吹了。

真奇怪,这副躯壳往日里高高在上,手握开海之能,现下一副谁人都能采撷的模样,腰细瘦得两手圈圆可以合拢,唇舌张着吐出艳色。

丹枫大人平日怎么装得那样好,还是他天生就是会作矜持样骗人的妖媚,装得那样好。

他总算回过神来,从我身上翻下去,摆手要我快滚,“没什么要你守着,去你的殿门看着。再擅离职守,我就罚你了。”

他究竟怎么拖着一副湿的一塌糊涂身体,还能状作无事发生,蔽体的衣物明明都挡不住下面淌出来的汁水。

“大人,为您解忧是我的责任。恕我不能”我没能说完,他打断了,“是龙师派来的吗说了多少次了他们还是不死心。”

他脸上显出一些厌恶的神色,同没褪去的潮意混在一起,生动得不像是平时冷若冰霜的模样。

“你是自愿的吗?”他突然问我。

当然是自愿的,倘若要为大人死,我定然也是自愿的。

尽管守着丹枫大人纾解过多次,我站的位置实际上并无法看清大人身下那口穴的模样。只能从先前窥到的水声以及碰到的湿意猜测,这地方兴许是馋的不行。

那里和生理书上女子的阴处别无二致。大概是刚刚自己扣弄过,微微张开泛着红往外吐水,蒂珠已吐了出来。

“别盯着看了,又不好看。”我听见大人说。

“大人没有什么不好看的地方。”我说完,就俯身去啃那地方。话本子里说应该刺激蒂珠,我便直直地往那里去了。牙齿刚碰上去微微施力,他就像是吓到了一样,吐出惊叫来,腿将我的头夹住。

我正想是不是做错了,穴口就张开吐出股直喷在我脸上。我没能躲开,那水液就顺着流进嘴里,带着甜腥气。腿痉挛地夹着我抖动了两下,就卸了力。

我抬头瞟了一眼大人的神色,他却拿手挡着脸,牙咬着手腕愣是没出声。

既然都出水了,那应该就是舒服了。我探出舌头往他穴里伸,湿热的穴肉亲密地缠了上来,缠得几乎都无法动弹。

柔软的,潮热的,这不是我所熟知的大人。但是这差异让我的身同心都一同雀跃起来,就像是我穿过了层层阻隔终于比谁都离大人近。

我更加用力地去吮他的批肉,用舌头搅,拿牙齿去磨。我能感知到大人的每一下颤动,每舔到敏感的地方,他的小腹总会痉挛似的缩上两下。穴里泌出的水液和我的涎水混在一起,是否也算种水乳交融。

但大人却死死压着嗓间的细喘和呻吟。

我不再对着穴肉下嘴了。那颗蒂珠已然全露了出来,我衔上那地方开始作弄。他气息一下子乱了,大腿控制不住地夹。我腾出一只手来补上穴内的空缺,扣那些方才用嘴探出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听到了大人骤然拔高的吟叫,刚刚他用来堵着嘴的手,现在又放在了我的头顶,使着几乎可以轻到不记的力气,要把我推开。可下面的嘴巴似乎和本人的意愿相悖,痴缠着绞上我扣进去的手指。

“不要了,不要了”大人喘叫了起来,听起来近乎崩溃。

“你直接进来罢进来吧。”这天籁轻得像是呓语。我再接着扣弄了两下,就把手抽开了。似乎刚好是那几下,他层层叠叠的快感恰好堆到了足够的高度。他的腰肢像是弯月一样拱起来,绷直了露出皮肉的走向,然后又塌下去,然后穴里喷出一股一股的水。

我没再拖延,听了大人吩咐进入他。那些批里的嫩肉像之前一样热情地缠了上来,紧紧地裹住我,吸的头皮发麻。

没有如何阻碍,高热柔软,就好像回到母体。但是持明族人没有母亲,更贴切的说法是回到了蜕生的卵里。明明没有记忆,漫长睡眠中被包围的温暖却像是烙在身体里。

该让大人舒服了,不是纠结自己的时候了。我掐着大人的腰开始挺动,他的身体很薄,性器搁着皮肉的耸动能看得一清二楚。

大人的嘴唇边泄出呻吟来,柔软地流出来。刚刚捂嘴,推我头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我近乎着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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