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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点绛唇(中)(亲嘴啦喜大普奔快给我看

 

涂州地势复杂,山峰环绕。他们脚下所站着这座山低矮空旷,看起来十分不起眼。但他总觉得此处透露着几分诡异。

到底……是什么?

“先生……”虞知安轻轻地叫,打断了张瑾殊的思路。

“做什么?”他不耐烦的地回。她怎么又用这种声音和他说话?

腻腻歪歪,没个正形。

“我好渴。”

下午的时候不是才补充过水分?怎么又……

他愣在了原地。

虞知安此刻正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她的眼眸,蒙着一层水盈盈的光,目色迷离,软糯而乖顺。月光将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几乎都照得朦朦胧胧的。她跪坐着,眨巴着眼睛看他,晕乎乎的,好似就要撑不住自己小小的身子后往下倒去。

“先生……我好渴。”她无意识地开口。

月光散漫如小溪流水,细雨微风,薄薄地在这四周地面洒上一层透明的光华。

……怎么回事儿?

此处地方贫瘠,下午时分,他们在四周找了半个时辰,竟找不到一处水源。而且,由于此处多是高丛大树,并不能借植物生长的痕迹找到任何一处地下蓄水的地方。

好在,他们找到了几丛结了果的树——这是唯一的吃食。他比照着记忆中典籍记载的内容,反复斟酌确认了这些果子是可以吃的之后,才将那些果子摘下。

其中大半,都给她吃了。刚开始,她扭扭捏捏非要分给他一半,在他的眼刀之下才不情不愿地吃下。

怕不是,因着那些红果的缘故?

可是……现在,他上哪去给她找水?

虞知安晕得无知无觉:“唔……我好渴。”

声音娇娇的,带着一点哭腔,甜腻得冒泡。听得张瑾殊的烦躁异常,却诡异地有了些许笑意。

“过来。”张瑾殊在叫她。

虞知安脑袋昏胀异常,渴得喉咙干燥,几乎就要发疯。她迷迷糊糊凑上去,在张瑾殊屈起的膝前跪坐得十分乖巧,巴巴的眨眼看他。

她只觉得,现在的张瑾殊十分好看。

眉毛,眼睛,鼻子,还有唇。清冷冷的,好似一尊放在祭台上的玉像。

她晕着脑袋,弯腰想要凑上前去触碰那尊白润细腻的玉像,却被张瑾殊伸手止住。

“嗤。”他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弄好她散开的领子,遮住那不慎漏出的白嫩肌肤后,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

他知道虞知安看人首先看脸,但是现在,人都晕成这样了,还改不掉自己俗气的本性,如此色气孟浪,不成体统,真是……

蠢。

他用别在腰间的半尺短刀划破手腕,一阵血腥味飘起。

血液从他左手手腕处涌出,他毫不在意地将手伸到她面前,对上她亮亮的眼睛,伸手捋了捋她杂乱的头发。

头发被一点点捋顺。血液喷涌成流滴到地面上,霎时绽出多多艳丽的红花。

他笑着开口,眼眸黑得好似要滴墨,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诱惑:

“不是渴吗?”

“乖,喝进去。”

柔软的唇触及肌肤,不大不小的吮吸力度从左手手腕传遍全身,触电般的感觉霎时传遍四肢百骸。如羽毛轻抚,如猫爪挠,如伤口结痂又被撕开后喷洒上盐水刺激,如带刺的软鞭一下又一下狠力抽打着他的肌肤。

爽的他整个人好似一下子就泄了气,弓起腰后又软下身去。

喉咙间不自觉传出几声轻喘,性感,诱惑,好似饮了最浓醇的烈酒,轻哼吟唱古老神秘的祷告曲,随手种下致命的蛊毒。

他也软得不像话,眯眼看她,餍足地笑。

“别吸那么用力……”小狐狸精。

虞知安迷迷糊糊,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好似都吃了蚀骨夺魂的迷药一般,酸软得不像话。于是,她整个人倒了下去。

张瑾殊笑着看她被拐带到自己身上,而后捏住她的后颈,用拇指擦开她唇边的血。

那血色被擦成一抹,艳丽和纯洁交杂在一起,杂糅勾画出极迷醉的艳色。一下,一下,带了狠劲的手将她的嘴角擦得通红。

那长久虚握在半空中的手终于落到实处。

指尖触及的肉软得不像话,腰细得好像一下子就能掐断。她的衣裳尚有些湿热,灼人的温度烫得他手指微微勾起。

张瑾殊觉得,虞知安可能喝血喝得更晕了,醉倒靠在他身上,手还不安分地扒他的衣服。

他放任她去做,懒洋洋亦如喝醉了一般眯着眼,双手扣着她细细的腰。

只是,他没想到,她咬住了他的左边锁骨。

他记得,那里好像是有一颗黑痣。

“嘶……”她竟然还用伸出牙齿来咬?

他抓住虞知安的脖颈,眉头紧蹙,语气生硬:“你是狗吗?还咬人?”

虞知安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眨了眨眼睛。这幅样子,放在张瑾殊眼里,就是另一副蠢样。

他被气笑了:“你可怜什么?你咬人,还有理了?”却将她重新带回了自己的肩窝处。

感受着下巴处毛茸茸的感觉,任由不容忽视的的痒将他挠得手指微曲,全身僵硬。他将放在虞知安腰间的手收紧,再收紧。

他们贴合的地方逐渐开始变得滚烫。

心间的弦,开始崩裂。

“虞知安,你现在是清醒的吗?”他问。

黑夜寂寥,月色沉沉。

脑袋迷糊的人此刻根本回不了他的话,只是微微动着,在他的锁骨处伸出牙齿细细啃咬,就像吃着甜甜的糯糕一样。

那小小的尖牙时不时咬住他的皮肉,蹭过他的肌肤,还伸出舌尖一点点地舔弄,口水都糊成一团。然后,再覆上一层,带起丝丝麻麻的痒和疼。

那处地方已经被她咬破皮了。

“虞知安,你是清醒的吗?”张瑾殊哑着嗓子,再问了一遍。

没人回答他。

只有虞知安的呼吸喷在他颈间的声音。色气得真的好似一只摇着尾巴的狐狸精,在嘤嘤地吸食人的精气。

月色很暗。

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发热,抱着她的手渐渐收紧,紧到身上那人呜囔叫出声。

未痊愈的伤口霎时崩裂出朵朵血珠。终于,他捏着贴在她身上那人的脖颈,将那个勾着他的心的小脑袋给抓到了面前。

他捏着她的脖颈,好似拖住了她的全部重量。

他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目光一寸寸,从上至下扫过她脸上的肌肤,似要将她完全看穿看透。左手手指按着她的颈间脉搏,斯文优雅好似猎人在低睨挣扎哀求的猎物——如神般轻视,如狼般窥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烧得干热的喉咙随即滚出一声呵笑,眼神深炙阴暗,带着浓烈的占有欲,滚滚燃着炙热的欲念的火光。

他笑:“我是。”

心间心弦彻底崩断。

他扣住她的下颔,狠狠吻了上去。

如猛兽般咬住她薄薄的唇,如刮卷的飓风般将她的呼吸全部阻断,对她掠夺,追杀,一点点全部啃噬殆尽。

血腥味霎时传满口腔,如最烈的沸腾剂般将他的呼吸搅得混乱,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嘶吼。

它们在嘶吼着:吃掉她,快吃掉她!

他撕咬着她的唇,用湿润强势的舌破开她齿间的一切防御,将她躲闪的小舌追得避无可避,逃不可逃。翻滚,纠缠,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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