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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下楼梯

 

一连好几天陆栀都没有见到陆修晏,发过去的短信不回,电话打过去得到的也只是一连串的忙音和甜美的nv声“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爸爸好像真的生气了

“啊?你爸爸真的好几天都没回家啦?”江安初的惊讶在电话那一头都能感受到,她上次带着陆栀去游轮,结果被正好在那的亲哥发现,提着她的脖子回家,自那天起江安初就被她家里下了禁足令,想跟小姐妹陆栀见个面还得通过视频通话。

“是啊”回答她的是陆栀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爸爸不是很宠你的嘛,他还真舍得把你一个人放家里边。”陆栀的爸爸对陆栀的宠ai江安初是看在眼里的,对她温柔又好说话,江安初经常在想怎么自己的爸爸就没有陆爸爸一半好说话呢。

“舍得”他可他舍得了,这么多天都不回家,明明之前都说好了晚上陪她一起吃晚饭的。陆栀咬着小手帕,满脸不高兴。

“唉,这事吧,放到任何一个爸爸身上都会生气的,能理解能理解。”江安初收到小姐妹飞过来的一个眼刀,立马改口:“不过这事怎么说都是我的错,我帮你想办法。”

“不如,你就跟你爸撒个娇?”天底下的爸爸都受不了自己的nv儿撒娇的。

“没用,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我撒娇给空气看啊。”

“也是”江安初00鼻子,她突然觉得有个温柔的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事,平常乐呵呵的不生气,一生气起来连想缓和示好的机会都没有。

“唉,”陆栀蔫头巴脑地趴在枕头上,她的伤心事谈完了接下来该轮到江安初了:“你什么时候能出来玩啊?”

然后世界上又多了一只蔫了的小茄子,两个小姐妹又聊了一会,陆栀听到王阿姨叫她下楼吃点水果才互相挂了电话。

陆家的楼梯扶手的金属与绿se的孔雀石搭配显得贵气,陆栀没少吐槽家里的楼梯扶手看着有一种暴发户的土气,不情愿把手搭上去,地面采用的奢石,白se与灰se拼接,时而会有花眼的错觉,加上她心里头想着爸爸的事情,一脚踏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幸亏她家楼梯的分段多台面也多,人没什么大事,却还是惊动了在厨房忙活的王阿姨,她连锅铲都来不及放下匆匆跑出来,看见少nv摔在地上,膝盖和手肘都擦红了,她赶紧走过去将陆栀扶起来,语气是藏不住的心疼。

“摔着哪了?给我瞧瞧。”

“我没事。”陆栀借着王阿姨的力站起来,她低头一看,膝盖已经摩擦成了红se,她想伸手去00膝盖,手心却传来一阵刺痛,一抬手才发现已经擦破了皮,应该是她摔倒时下意识用手去撑地面造成的,只是刚才她只注意的膝盖上的情况,没有意识到手心也受了伤。

伤口被意识到存在之后传达出来的疼痛成倍,手掌火辣辣的,感觉用切开的辣椒在手上摩擦然后再放进预热后的烤箱一样。陆栀在王阿姨的搀扶下坐在沙发上,摊开手心让王阿姨擦拭药水。

棉签蘸取了药水缓慢地覆在发红的皮肤上,王阿姨的力度很轻,奈何药水的刺激xb较强,陆栀的手指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动,看得王阿姨更加心疼。

“你这孩子,以后下楼梯的时候要专心点,看着脚下。”

“嗯,我知道了,王阿姨。”

见陆栀认错态度良好,王阿姨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陆栀虽然不是她的nv儿,但她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乖巧温柔的小姑娘,陆栀的心神不宁她都看在眼里,年纪尚小的孩子无非是想和家人待在一起,多亲近亲近。

王阿姨暗自摇了摇头,给陆栀上完药就继续回厨房做饭去了,关上厨房门之后,她背对着深灰se的玻璃门,打了一个电话。

那天晚上春梦的内容太过刺激劲爆,陆修晏原本是个一觉醒来能把梦境忘得一g二净的人,这次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nv儿雪白的t0ngt一直浮线在他的脑海里,耳边时不时传来几声甜腻的sheny1n声,陆修晏记得很清楚,这是nv儿被他的ji8c得太深受不了的时候会发出来的声音。

胯下的roubang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起先陆修晏只以为是晨b0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它却一直坚挺到了现在。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面前的水曲柳办公桌能很好地遮挡他胯下的尴尬反应,但陆修晏还是翘起了二郎腿掩饰,他也说不清楚只是单纯地不想被其他人发现还是自己在逃避不肯承认。

罗循然敲响了他的办公室门,一进去便感受到室内不一样的低气压,略微讶异地挑挑眉。难道他接下来要报告的事情已经传到陆爷耳朵里去了?

“陆爷,城北边的赵泽托我向您汇报个事。”

“讲。”陆修晏头也没抬。

“他手下有个叫东子的人,上街的时候强行侵犯了一个nv孩儿。”

东子是城北地段里有名的流氓,不学无术,血亲都先他一步去了,其他亲戚又不愿意收养他这个累赘,初中的时候辍学在街上当小混混,后来仰仗陆修晏的威名,t1an着脸找到赵泽,成了个小喽啰,不过他本人却没有一点身为小兵的意识,常常在街上作威作福。

长得流里流气,穿着打扮也流里流气,没有nv人愿意接近这种看起来奇怪的人,路上见着他都躲得远远的,但他本人却好se,强行抓走nv孩儿染指了。

原本这事没到能报告给陆修晏的程度,全是因东子威胁nv孩儿让她不准报警,还将陆修晏的名头搬出来使。

“赵泽说他已经把东子给狠狠揍了一顿,切了一根手指头。”罗循然的声音平淡,仿佛他在说的不是切掉人的手指而是切掉j爪:“赵泽是个忠心的,他不会让您的名声受损。”

东子也是自作自受,自己什么几斤几两没有掂量清楚,居然敢用陆爷的名头挡枪使。他嗤笑一声,等着陆修晏的答复。

罗循然报告的不懂不痒的小事,他只需要说一句“我知道了”就好,可不知道为什么,陆修晏的脑海里浮现出陆栀衣衫不整被地痞流氓扒下衣服的画面,她哭喊着挣扎,男人却全然不顾她的抗拒,狞笑着将肮脏的手贴上她细腻的皮肤,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陆栀一边哭一边叫喊。

陆修晏听清楚了,她喊的是“爸爸救我”!

手背的青筋猛地暴起,陆修晏的表情极为y沉,黑压压的乌云积在他的额头上,周身的气压都降低几个度。陆修晏现在满脑子都是陆栀哭喊挣扎的画面,烦躁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从冰窟窿里钻出来的寒冷。

“把那个东子的老二阉了,舌头也割走,扔马路上。”

罗循然讶异,嘴唇微张忘了收回去,他惊讶的是陆修晏对这件事的反应之大,他以为陆修晏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投入太多的情感,没想到他低头应了声是,慢慢退出去,替还处于烦躁中的陆修晏关上门。

陆修晏跷二郎腿的姿势不变,视线无知觉地落在纸面上,黑se的印刷字从纸面上浮起来编织成名为“躁”的网,将他拢在其中,叫他烦得喘不过来气,k子口袋里的手机适时的震动把他从网中拉出来,陆修晏看了一眼来电提示,是王阿姨,他按下接听键,下一秒他再也无法保持原来的坐姿,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么?!”

老父亲的怒哈哈哈哈

陆栀的脚伤其实并不严重,让王阿姨抹了药水之后脚踝的刺痛感正在渐渐消失,她试着伸手0了一下肿起来的脚踝,触感有点热,应该是药油在发挥作用,说不定待会她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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