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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味道(臂交/摘除体验器/拥抱R腹)

 

手臂都被肠道包裹的感觉很奇妙,曲秋子想了很久,觉得这感觉很像自己童年时,把手举到水龙头最中央的感觉。

热水顺着自己的手臂流下,冲击微微挤压着皮肤,手掌被热水包裹、压迫……

“嗯……”

但他的手不在热水里,他的手臂在绥的肚子里,每前进一寸,小狐狸就一阵颤抖,哽咽一下。

他知道肯定不舒服,而且应该会很疼,他都不敢想那些人是怎么把体验器塞进绥肚子里的。

手碰到了一块柔软的肠肉,绥双腿狠狠搅在了一块儿,曲秋子知道这应该就是碰到结肠口了。

“产虐模拟器应该就是在结肠口附近,你找找看吧。”

回想起扶桑的话,曲秋子又把绥往怀里搂了几分,手小心的在他体内探索,用手指小心戳弄寻找着那块硬些的地方。

“疼……”绥沙哑着和曲秋子说:“好难受……我、我好胀,曲先生……”

“对不起,你忍忍。”

“啊、啊啊……别道歉,求您了……对不起,对不起……”绥又被这道歉吓得浑身颤抖,挣扎了两下,却被腹中的手臂牵制着,疼的又哭了起来。

现在曲秋子已经不会觉得他哭的烦了,只觉得心疼。

他加快了探索的步伐,最后在结肠口的深处摸到了那块坚硬的产虐模拟器。他松了口气,两指捏着那物左右摇晃着想把他从肠肉中拔出来。

“唔……啊啊……请、请轻点呜呜……”

“快了,快了。”

他也是急得满头大汗,手也没了轻重,愈发用力的拉扯那块产虐模拟器。绥不敢动,咬紧下唇,忍着不出声,曲秋子看他把唇咬破,把肩膀递给他向他咬,但他不肯,就把脑袋磕在曲秋子肩上。

摘下产虐模拟器的时候,绥尖叫一声,后脱了力,拼命按揉自己的肚皮。

“好了好了!”

曲秋子赶紧用另一只手制住绥的手,在他肠内的手赶紧往外撤。

把手拉出后穴的时候,他隐约看见了绥的一小块肠肉被自己带出,待到手完全扯出时,后穴中还发出了一声色情至极的“啵”的水声。

终于完事儿了……

曲秋子重重松了口气,赶紧把手洗干净,打量起手里的产虐体验器。

这东西小小的一个,看起来像个芯片,小小的,却能造出那些折磨绥那么多年的卵。

把芯片丢进垃圾桶,他赶紧把绥从浴室里抱出来,裹上毯子送到床上,还贴心的给人盖上被子。

理智有些回笼,绥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儿,就露了一对儿耳朵在外头,听着曲秋子窸窸窣窣的出去收拾屋子的声音,他探出脑袋,眼巴巴的盯着门口。

好想去找曲先生,好想他能抱抱我……肚子好难受,想揉揉……可是没力气了。他想坐起来,后穴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于是只好躺下。

是不是撕裂了?可是以前那么大的玩具都能塞进去的。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不可以的,不能再添麻烦了,万一曲先生不喜欢你了会把你赶出去的……

他如此告诉自己,可又想否认:曲先生是不是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呢?

他总是在自说自话,自己否定什么,现在也是。最后,往往是他妥协,自己调节自己,自己忍受各种不适。

转了个身,他把手臂横抱在自己腹部,又缩成一团儿,还把尾巴挡在自己身前。

迷迷糊糊的,有个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吃止痛药吗?”

“不、不吃了,我不疼……”

话说完,他又缩了缩,肚子开始叽里咕噜的作响。摸摸肚皮,硬邦邦的,他明白这是又肠痉挛了。

曲秋子也敏锐察觉到绥的不自然,叹口气,将他搂进怀里,手往他腹部探。

“我、我忍忍就好了……”

“我帮你揉揉。”曲秋子哄起他来:“你这样疼着也不是办法。”

怀里的人放松了些,手抬起放在嘴边,把肚皮露给他,让他能方便的揉。

曲先生好像不一样了。绥被曲秋子揉的晕乎乎的,不自觉的又挺挺肚子,和曲秋子接触的更近。

以前的曲先生都冷冷的,他喜欢但是不敢靠近,现在不一样了,他觉得曲先生身上有一股人气了,也敢拽着他、让他抱抱自己了。

他不想深究这种转变是怎么来的,但他觉得开心,至少这应该能说明,曲秋子能接受自己,自己的喜欢只要不影响到他,就可以悄悄地来。

“更喜欢了……”

“什么?”曲秋子没听清,就凑近了一些。

距离太近了,甚至有些暧昧了。

“更喜欢曲先生了,还有先生的橘子的味道……都好喜欢。”

今天的叶老板心情很不爽,因为在他和扶桑准备用掉第三个避孕套的时候,亚朗哼着小曲儿进来了。

虽然不在意各个下属和其他同级的眼光,但叶老板是真的很讨厌亚朗,所以他在没得到完全满足的时候停了动作。

当然扶桑也不是很开心,提了裤子的时候还白了亚朗一眼。

“什么风能把亚朗你吹到我这个小店来?今天太阳好像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吧?”叶老板呵呵一笑,重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笑不达眼底。

“来做些任务交涉。”亚朗把一沓文件甩给叶老板。

两人就暂时没了什么交流,叶老板简单看了一眼文件,随后控制触手将文件烧毁。

“知道了,这次的新人交接麻烦你了。”

“算了,咱们之间还有什么感谢吗?”看得出,亚朗并不想过多和他有什么交集。

“嗯,是啊,仅限于同事而已。”

“你儿子现在和你一样恶心。”亚朗直言:“他养了一只男婊子,你知道吧?”

“喂,话别说的太难听!”扶桑听不下去,便插话了:“没同情心吗?他都成那样了,还在人家刀口上撒盐?”

“他又不在这儿,何况他在这儿,这就不是他过去干的事儿了吗?”

“也不是他乐意的,再说,别当我们不知道,结婚之前你也是花心得很,玩没玩过鸭子还不知道呢。”扶桑嘴角一勾,口舌上丝毫不落下风。

亚朗狠狠剜了扶桑一眼,不和他争执,转又对叶老板说:“你自己不正常,别影响了组织里的杀手也不正常。”

叶老板大惊:“这就不正常了吗?你遇到所谓真爱之前,不也男女通吃?”

“我和妻子是纯爱。”

“令夫人真可怜啊,欲望都得不到疏解是吧?”

碰的医生巨响,亚朗攻向叶老板,叶老板的触手立马硬化挡住,小小的茶馆里一时间飞沙走石,冲击波把桌子撞得四散而开。

“喂——”

不等扶桑追上去想关心叶老板,一节触手就顺着他的裤管攀上他的腿,一点点爬向早因性事松软,还没来得及恢复的后穴。

“哈啊!”

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触手出现,绑住他的四肢和躯体,几根慢悠悠的汇集在他后穴中,频繁摩擦着前列腺,扶桑的前身被折磨的微微挺立,吐出了一些腺液。

“听话,别吵。”叶老板呵呵一笑,过去抓着扶桑的脑袋,又是一阵水声不断的接吻。

触手把他伺候的还不错,在他后穴里颇有技巧的吮吸、摩擦,做着算不上疼又确实酸爽的不行的肠按摩。

“嗯嗯……哈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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