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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是好兄弟就互坑

 

道:“哦,知道我是仆吏宰你还这么冲,我觉得还是得好好和瓦列里院士讨论下你的延毕可能了,施托姆上士。”

“不愧是只会给虫找膈应的仆吏宰!”

被威胁毕业的小雌虫狠狠将手中的不锈钢盘砸到小车上,气得一张小脸通红。围观两虫矛盾的厄洛斯却出声道:“等等,这小子该还没到十二岁吧,这模样也不像,解释道:“亲王上台后推行的‘天才收集’计划,这些在,第一次对厄洛斯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就像我现在所属的仆吏宰一样,我现在是仆吏宰下属第四十六旅的少将旅队长兼任某战区管理总长,不过目前亲王并没有给我安排进一步具体的事务,所以这些都相当于空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这个小朋友的情况十分类似呢。”

“哦。”厄洛斯有气无力的听着,试图用说话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失败,他刚被换药的屁股又疼得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般了。没了他的插嘴,凯恩仗着自己年龄大还身份高,不停的对着施托姆输出抬杠,说不问病史乱下医嘱的小雌虫是命里带庸的军医,并把前线军雌对医疗兵的尊称“兽医”也一并送给了小雌虫。

被凯恩逗了好几下的施托姆,嚷嚷着“我才不是庸医!更不是兽医!”,就顶着一样气得眼睛都红了的脸,对着凯恩骂骂咧咧的离开了病房。

凯恩跟在他后面,把病房门给小心关上,又退回到厄洛斯床边继续说:“当年斯潘捷也是通过那个政策来到首都星的。”

“我知道。”

厄洛斯依旧有气无力的说,他过会又问:“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觉得你想知道。噗——!”想到什么,凯恩又笑出声来,一点不给厄洛斯面子的掀厄洛斯的老底道:“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你做梦哭出声到底是为什么,这次医生给你打麻药倒是让我弄清楚了。你快醒来时又哭又闹,撕心裂肺的嚎叫着斯潘捷为什么不继续给你写信了。想不到你还记着他呢,嘎嘎嘎!”

一时气岔,笑出鸭子叫的凯恩赶忙拍胸脯给自己顺气。

至于厄洛斯,则是睁着一双没有光亮的眼睛,嘴唇抿得死紧。

他以为在凯恩面前社死了很多次,所以早就学会了坚强的心,又悄悄地碎了。

在皇家医学院的精心照看下,厄洛斯的屁股,好了!皮肤完全愈合,屁股蛋子下也没有其它异样,成为了一个健康的好屁股!好到天天滴糖水,好久没吃饭的厄洛斯,恨不得从此拿个钢片垫裤子里好好护住它。

好到他一不小心和凯恩造多了罐头,还开到了过期的,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蹿了。

在坐到马桶上拉到虚脱之时,厄洛斯都是热泪盈眶的感激老天让他的屁股痊愈,拉屎都拉得很通畅。

然后他又因为重度脱水住院了。

这住院理由过于黑色幽默,导致凯恩在陪护时,睡着了都能在梦里笑出声来,让嘲讽这个技能变成了无cd二十四小时都能随机释放的大招。

而被贴脸嘲讽的对象,躺在床上又开始滴糖水盐水的厄洛斯,则只能无眠且麻木的躺着。

首都星没有黑夜,但在建筑中也不是不能靠一些设备模拟出夜晚的。皇家医学院的病房有厚重到完全无法透过光的窗帘,良好的隔音也让病房内的厄洛斯产生了“天真的黑了”的错觉,细小嗡鸣的包围下,厄洛斯莫名怀念起了,前线那一个个无法安睡的长夜,也是他最熟悉的长夜。熟悉的记忆带着他重新经历了一番过去,直到这陌生的现实中出现陌生的异样。

战场历练出来的警觉性并没有消失,和他在病床上挤着睡觉的凯恩比他还快的,在那一串轻快的脚步声走到病房门口前醒过来。

担忧自己第一次管的患者又出幺蛾子的施托姆无声地推开了门,谨慎地从门后探出头,眨巴着一双绿眼睛查看病患的情况。

不过一米多宽的病床上艰难的挤着两个高大的军雌,加上房间中并未开灯,纵使虫族的视力优越,施托姆也只看见了两个大概的身体轮廓,暧昧地贴在一起。

虽然智商很卓越,但一点不早熟的小雌虫手一抖,把拿着准备记录的病案夹掉到了地上,声控灯立马就亮了,被照亮的两个穿得严严实实的军雌都板着脸,严肃的脸上有说不出的威严。

而站在门口的施托姆,在两个成年雌虫的逼视下,也没能掩饰好自己脸上的震惊。

这个小雌虫干巴巴的挤出来一句,“咳,我们当医生的,要紧跟时代的潮流,要思想包容开放……”

痛苦的闭上眼,好一会,施托姆才缓缓掀起眼帘,眼神“慈祥”且包容的看着两军雌道:“雌雌恋什么的,也是正常现象,我祝福你们。”

“噗嗤——”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凯恩被小雌虫的话逗笑了,他笑弯的眼睛打趣的往厄洛斯那边瞥。

同样明白自己被施托姆误会了的厄洛斯,一脸正气的把手探进凯恩敞开的衬衫里,在对方出汗的胸肌上揭下了那个被黏住的空间钮。

厄洛斯轻车熟路地从空间钮里倒出一堆罐头,辗转多代军雌的罐头比厄洛斯还久经战火,自然外面也是战损到极致,连厄洛斯也只能凭感觉开盲盒。

雌虫在一堆或方或圆的罐头中挑选了一番,最后拿起一个布满坑坑洼洼的罐头,用指刃贴着罐头边一旋就打开了。里面米黄的内容物在装进罐头前就被切割好,厄洛斯随手拿起一块塞进凯恩那不大可能蹦出好话的嘴里,又捡起一块丢进了自己的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

被忽视的施托姆见到这俩雌性恋坦荡的样子,心里还是别扭了一番,在病房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但越是磨蹭,他越是急躁,一股烤糯米的香气不停钻进他的鼻子里,从小喝营养液长大没见过几次固体食物的小雌虫,眼睛最终忍不住往军雌手上拿着的罐头看去。

被盯着的厄洛斯,刻意抖了抖手,那股烤糯米的气味越来越浓了。

施托姆飞快的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病历夹,一张稚嫩的小脸板着,径直走到厄洛斯床边,一通程序化的检查后,施托姆的绿眼睛因眉头下压而眼尾飞扬起来。

小雌虫颇有些痛心疾首的说:“病患厄洛斯少校,你知不知道就是你前几日毫无节制的吃罐头,才导致你的消化系统出了大问题,让你一直腹泻的。”

“不知道。”

厄洛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

施托姆继续劝道:“当然,做医生的我也没权利阻止你去啃罐头,但你能不能够注意一下这些罐头的保质期呢?”

小雌虫一边说,一边正气凛然的伸手接过厄洛斯手上的罐头,磨损严重的罐头外壳看不出罐头的种类,内侧的蚀刻日期表明这个罐头已经过期一百年了。

躁动的馋虫全死了。

施托姆冷笑着把厄洛斯和凯恩嘴中嚼到一半的饼干抽走,厄洛斯床上的罐头们也被一并带走。

不一会,那个拿厄洛斯当教具的院士,瞪着铜铃大的眼睛,过来询问厄洛斯和凯恩的罐头食用史,还带来一堆和施托姆年纪差不多大的小雌虫给两个军雌各种样。

坚信自己命糙吃不死的厄洛斯被名叫瓦列里的院士强制做了尿检。

感觉自己遭到了来自雌虫的性骚扰的厄洛斯弓如虾米的躺在床上,和试图用仆吏宰身份施压,但瓦列里院士的治病救虫思想钢印过于深刻,也被捏了阴茎按了膀胱强制尿检的凯恩抱团取暖。

为了让两个军雌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瓦列里院士把检查机器推到了厄洛斯的一百平大病房,当着军雌的面把那十几管尿液给化验了,不一会尿检管中的尿液就变成七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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