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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舅爷爷抓包

 

段昀芸现在的男友是学校棒球队的投手,一米八九,皮肤偏黑些,眼睛却是双妩媚的桃花眼,配着双剑眉,俊美得绝妙。段昀芸原是让他队里另一个人追着的,但被这位队长截了胡。段昀芸本就不大爱那位相貌平常的追求者,又恰好空窗,两人勾搭一起,都是好看的,摆在一起也是对般配的小男小女。

段昀芸把棒球队长带回了段宅。

她那院子里没人常驻,此时是周五的下午,段昀芸刚放课,体育生骑辆自行车把段昀芸载到段宅,又从后门相携着溜了进去,拐进段昀芸那偏僻的小院子里,段昀芸锁了门,再回身看那黝黑健壮的英俊少年时眼睛细细弯成一道,嘴角翘着笑。棒球队长也是个熟路子的,当下把段昀芸抱起,段昀芸不矮,被他往上抱了抱,抱着大腿位置,段昀芸就和他接上了吻,两人舌头火热缠绵,棒球队长手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脚下不停,把段昀芸按到了院中的老榕树上。

段莠在屋里喝着茶看书,秀儿走进来,附着他耳朵说了几句。

段莠原是个惫懒的神情,听着秀儿的描述,眼渐渐亮起来了,声音不阴不阳的却带笑,“有这事儿。”

秀儿说:“也就和您说一声。”

段莠说:“你是让我听个乐吧。”他真笑了一声,把手里书扔一边,揉了揉眼眶站起来,秀儿立刻把拐杖给他,段莠握住了拐杖头,嘴角勾着,挺开心的模样:“走,看看去。”

段昀芸可不知道头顶榕树上挂着个摄像头。她的两条细长腿勾着了棒球队长的赤腰,脚底板翘着,一手反着抠树皮,一手环着棒球队长的脖子。她好久没这样快乐了,迷迷蒙蒙睁着眼朝天看,想还是搞体育的这些,精力旺盛的挥发不完……棒球队长低喘了一声,把她往树上狠凿,钉钉子似的。段昀芸手指尖掐进这个蛮夫的皮肤里,“你慢点啊,谁跟你抢呢?”

棒球队长附在她耳朵边,说了两句真正下流的话。段昀芸抠树皮的手举起来,在他脸上轻拍,响响亮亮耳光似的,棒球队长咬她的耳垂,把她磨着树皮翻了个面。

段昀芸一身细皮被老树擦出了红道,她想抱怨,然而身后人又来了阵猛攻,她只能先招架着,同腿一样细瘦纤长型号的手臂圈着树干,脸低下去,嘴唇都咬破了。

正是激烈时候,谁也没想到有人能闯进来。

闯还是慢条斯理的闯。段莠左手持着拐杖,左手拿了串钥匙,缓慢捅开段昀芸的院门,段昀芸和棒球队队长两个小孩听到了锁头响声,吓得都不轻。

段莠从门口迈进来的时候,棒球队长金鸡独立着把一只脚往裤腿里套,段莠扫了眼他,心里下了定义:段昀芸喜爱这样的。是了,女孩都爱这样健壮有男人气概的,虽然都是小孩,气概不可能成型,但已经在身体上显现出来了。

段昀芸在段莠进来的前一秒过了一次电,到了那个点上,那不错的滋味还在小腹里窜动,她手脚无力,光抬头看棒球队队长这一屁滚尿流的样子,就看得累了,想反正已经是让段莠看了个完全的。段昀芸拿了她校服外套横盖在身上,躺在树下的草里,抽了大烟似的美滋回着味。

不等段莠开口,棒球队队长就打着赤膊溜了出去,擦着段莠的肩,一路疯胖,差点在段宅里迷了路,好险出去了,却是到了正门。正门上有门牌,写着个段字。棒球队队长打上出租前回头看了一下段家大门,这样气派,他愣神了,段昀芸家不会是那个段家吧?

段莠没看地上的段昀芸,而是回身把院子门从里面锁了。等他回过头,段昀芸已经站了起来,宽大校服让她在身上真空穿着,底下露着双赤腿,腿已经够长了,想那校服底下也没什么遮掩。段昀芸赤脚踩在被夕阳烤热的石砖上,也回过神了,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没经验,对着段莠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段莠却是知道他该说什么。他来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想逗弄段昀芸,他在宅子里长久卧着,成了精成了魔,但再精再魔也嫌这天光长久日子平常,他总是无聊的,对于每项趣事,尤其是发生在老旧段宅里的趣事是不肯放过的,他打算先看一会段昀芸,将她看得臊了。不过刚看清了段昀芸的脸,不自觉皱了眉头。

段昀芸是真不好看了。

小时候那样一团肉,鼻子嘴巴是看不清楚的,就那双眼睛,点漆似的,迷迷瞪瞪没个焦点,还招人疼些。但就这一双算得上好的眼,竟也变了个模样。即便还是黑白分明,宣纸上点个墨点,然而眼型却长了,眼头压着,眼尾挑上去,睫毛浓密又随心的迭在那里,风都能吹动似的。这可不是个小孩子的眼,一点纯真也没有。段莠记得他爱逗段昀芸,喜爱她慌里慌张不敢哭的模样,现在这个小女人他是没逗的心思了:怎么逗?鼻子原先堆在肉里看不分明,现在分明了,是个精雕细刻,前头带点勾的锐利样子,嘴唇也是薄棱唇,太凌厉了,眉毛也不疏疏淡淡的了,修成个细挑眉,飞扬上去,侧着脸正好与那眼角相得益彰。这五官是美,美得极富攻击性,乃是段莠最看不上的长相。

段莠这样打量段昀芸,没把段昀芸看臊,反倒让段莠自己先看腻了,然而他的眼往下落,落到了段昀芸从宽大校服领子里伸出的一段脖子上。脖子像玉石一样,长而纤直,高傲的挺着,上面带了几处殷血或破皮的伤口。

这伤口是好看的,段莠不动声色的握着拐杖,在空气里嗅到一点泥土的潮气,还有一点麝香味儿。

段昀芸真不是个女孩了,更不是原来那个任揉圆搓扁的小肉球,也不可爱了,就是个样貌美丽的女人,在庭院里抽条柳枝样的立着,狂傲骄纵的展示着她已经成熟了的身体和灵魂。

段昀芸是不惧让他看的,这两年她胆子大了脸皮厚了,只刚看第一眼段莠时分岔了心思,段莠还是老模样,和记忆里一样的美丽。但段昀芸记得段莠是病弱的,现在看段莠身量颀长有风仪,脊梁挺得也直,除了不离手的拐杖,可一点病态也看不出。

后来发现是晚霞映得他气色好。

再后来,她是突然发现段莠变了眼神,不是戏谑的看好戏的捉弄的了,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估量的,分析的,有距离的,想占有的。她没来由升腾出一股子燥热,一下子窜到四肢百骸,把脑袋都烧得沸腾,咕嘟嘟的往上冒着冲动分子,段莠这样才是真正出类拔萃一等一的美人,而且今天她见到的段莠,比记忆里更多了份侵略性和诱惑力。

段昀芸心里那点妖魔鬼怪又要出洞,她想着,我和舅爷爷是多远的亲戚呢,舅爷爷是能拿来睡一睡的吗?

段莠还不知道他的侄女现下已变态如斯,他只用男人的眼光评判了一下段昀芸,想这小孩的命是奇特的,竟在十几岁的时候脱胎换骨了一次,也算是她有别样的造化了。这人间本就是公平的,她愿意耽于这种享受,那是她自己的事。

段莠说:“把衣服穿好,晚上到我那吃饭。”

段昀芸隔了一会才应,她心里还存着点绮念呢。

段昀芸洗过澡,换了身洁净保守的衣服去了段莠的院子。段宅再大,她这几年也该摸了个清楚,虽不曾再踏进段莠的领地,但路还是识得。她刚一跨过门槛,那边影壁花墙下秀儿就来了。段昀芸和秀儿上次说话还是在两个月前,关系是真生疏,但是段昀芸聪明,秀是有眼力分寸的,段昀芸一句秀儿一句,两人状似亲密的一路走进了段莠的内院。

段莠站在屋檐底下,仰着头看天,他们近了,段莠低下眼,对她们道:“怪不得身上痛,闻着院子里有土腥味。要有雨了。”

段昀芸不知道段莠这句话是给谁说的,还是给她和秀儿两人同时说的,但是段莠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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